是个侧妃,两人不需要祭拜,进了府内,走过一段长廊,五皇子问,“皇嫂,皇兄呢?我过去陪他说说话。”
大皇子妃神形憔悴,拿帕子按了按眼角,“夫君这几日把自己关在房内,连我也不见。”
她的本意是大皇子不见客,但五皇子仿佛没有听出来,道,“我就知道他会如此,所以我今天是过来开导他的,麻烦皇嫂派个人我把领过去。”
他都这样说了,要是再拒绝,回头不知道会被传出什么闲话来。
大皇子妃没法了,只能吩咐宫人带着五皇子过去,在看着五皇子离去的瞬间,给自己的贴身宫女使了一个眼色。
贴身宫女意会,落后了她们几步,等她们走远,宫女便提着裙摆匆匆从另一个方向去禀报大皇子。
等五皇子到的时候,大皇子正一脸颓废的坐在屋内,借酒浇愁。
“皇兄,你这又是何必?”
五皇子上前去夺了他的酒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顺势坐下,“不就是死了一个侧妃嘛,过些时日再娶就是了。”
大皇子舌头都有些打结了,摇摇晃晃的摆着手,“五弟啊,事不是这么简单滴。我完了,我这次是彻底的完了。”
“说什么丧气话,咱们兄弟几个,父皇可是最疼你的,你又是母后所生,就算犯点小错,父皇也不会舍得惩罚你的,你呀,就别自己吓唬自己了。”
“不一样,不一样。”
大皇子摇着头,“我这次得罪的是风澈,凭他睚眦必报的性子,不把我踩到泥里去,他决不会罢休。”
说完,拍了拍五皇子的肩膀,酒气哈到他脸上,“还是你聪明,知道和他打好关系。”
“是、是、是。”
五皇子也不跟他辩解,“皇兄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过,你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父皇虽然把你囚在府中,但要是知道了你每日是这个状态,非发火不可。你呀,还是得振作起来。”
大皇子索性趴在了桌子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摆着手,“我振作不起来了,现在全天下的人都等着看我的笑话。”
“什么振作不起来……”
五皇子拽他的胳膊,“走、走、走,我陪你去练武场练练武,把心里的憋闷发泄出来就好了。”
被囚在府中这么多天,大皇子也确实需要发泄,嘴上说着不去,却没拒绝五皇子的搀扶,半推半就的跟着他来到练武场。
练武场在后院,离马厩只有一墙之隔,五皇子给自己的贴身随从使了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