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是夏家人,哪里认的战王府,走出去一段路后,停下马车,打听清楚了,才又重新坐回马车上,一路赶着马车朝着战王府而来,远远的看到战王府威严的门匾,心里有些发抖,“少、少爷,快、快到了,就在前面。”
夏渊打开车帘,看着越来越近的战王府,抓着车帘的手收紧。
马车在战王府很远处停下,夏渊下了马车,走过去,对看门人行礼,“在下夏渊,想要拜见战王爷,麻烦您通禀一声。”
夏?
听到这个姓氏,看门人还以为是夏曦的娘家人,态度异常的好,“王爷和王妃不在府中,你且进来在阴凉处等一下,我去喊福伯。”
没在府中?
夏渊脸上露出焦急之色,“请问,战王爷何时回来?”
“这个说不好,也许下午,也许天黑以前,也许不回来了。”
“那您可否告知我战王爷去哪儿了,我去找他。”
听出他的着急,看门人问,“您是不是有急事找我们王爷?”
夏渊点头,“是,十万火急。”
“那你稍等,我去请福伯来,你给他说。”
说完,看门人转身飞快的跑进府中。
夏渊想喊住他,话还没出口呢,人已经跑出去了老远,夏渊急的在大门下,来回的转圈。
福伯听到禀报,过来,离着老远便看到了夏渊站立不安的样子,也以为是夏家出了什么事,加快了脚步,等到了门前,还没站稳,便气喘吁吁的问,“可是王妃家里出了什么事?”
夏渊愣怔了一下,这才想起战王妃也姓夏,忙摇头,“不是,我和战王妃家里人没有关系,我是……”,他不知道该怎么介绍自己。
福伯也糊涂了,“那您是……”
“我是夏煊的弟弟,就是被俞义冒充的那个夏煊。”
他这样一说,福伯明白了,知道自己虚惊了一场,稳了稳心神,“不知道夏公子找我们王爷何事?”
“我有很重要的事禀报给王爷。”顿了顿,补充了一句,“是关于静侯府和郑贵妃的。”
福伯这才想起来,静侯爷的外甥女据说跟着去了夏家,心思转念间,伸出手做个请的手势,“夏少爷先跟我进府吧,我马上让人去禀报王爷。”
只要能见到人就行,夏渊随他进了府,将他安置好了以后,福伯喊了一名机灵的小厮,让他骑着马,去城外庄子上报信。
小厮很快出了府,直奔城门口的方向。
一直过了午时,风澈和夏曦带着风安和风忠才从城外回来。
夏渊已经吃过饭了,福伯陪着他在会客厅里,听到院中的脚步声,两人同时站起来,福伯往外走,夏渊忐忑不安的站在原地。
福伯从里面打开门帘,“王爷、王妃,你们回来了,吃过饭没有?”
“吃过了,让人上茶来。”
福伯应,等风澈和夏曦进去,他去了外面,吩咐人上茶。
忐忑的等风澈和夏曦坐定,夏渊跪地磕头,“草民见过王爷,王妃。”
“起来吧。”
夏渊没起,依然跪在地上,“草民今日大着胆子过来,除了有一件事禀报王爷和王妃以外,还想请王爷和王妃帮帮我,帮帮我们夏家。”
风澈眯眼,“夏家出了何事?”
夏渊似乎有些难以启齿,“王爷和王妃应该听说了,当初我们离京,裴茹跟着我们去了,她说不管怎么样,她嫁给的是我大哥,就算我大哥不在了,她也是我们裴家的人,我爷爷和我爹被她感动,便带了她回去。她识大体、懂礼节,对我们家里人也很好,我爹娘直说我们夏家有她这么一个媳妇,是老天爷对我们的弥补。
可是,我们谁都没有想到,她竟然是一个卑鄙无耻之人,在我们夏家待了一个月后,她便起了歹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