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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皇子走了以后,金元趁着夜黑去了罗国公府,把五皇子让他劝贾安为五皇子所用的事告诉了罗国公。
贾安在寻常人看来,就是一个寻常的人。
金元不知道五皇子要收他所用的意图,但猜到贾安定然不如表面身份看起来的这么简单。
他一开始就没想着去劝说,毕竟如他所言,如今的罗国公府和金家并没有任何关系,他没有那么大的脸面。
对于平阳县之事,贾安已经写信回来告诉了罗国公,对于五皇子紧盯贾安,罗国公也是颇为不悦。
他这些年韬光养晦,不是为了让人欺负的。
罗国公捋着胡须,点头,“多谢贤侄来看我,你放心,五皇子是诓你的,我今日还派了人去牢中看,靖安伯人没事。”
“多谢伯父,金家现在真的是走投无路了,感谢伯父念及旧情出手相帮。”
罗国公摆手,“我和靖安伯也是多年的老交情的,他有难我自然会相帮。但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明日就是第三天了,牢中潮湿阴暗,靖安伯身体承受不住。”
金元也是担心,这才借着这个借口厚着脸皮上门的。
闻言,急切的道,“还望伯父指点金元一二。”
那日他上门求救,罗国公便说当时不是时机,那就证明他有救人的方法。
“放眼这京城,能救靖安伯的,也只有太子了。”
太子?
金元心惊。
靖安伯府这些年一心效忠皇上,从不参与党派之争,对于太子他们更是没有接近过。
太子的脾气秉性,他们也只是闻听过一二,他会冒着被责罚的危险为自己父亲求情?
看他神色,便知道他有顾虑,罗国公缓缓道,“太子宅心仁厚,只要你真心去求,太子定然会帮助的。”
金元半信半疑,可如今这是唯一的办法了,咬牙,“多谢伯父指点,侄儿去试一试。”
从罗国公府出来,金元上了马车,“回府。”
车夫调转马头,扬起马鞭,赶着马车回府,刚走过一条街,马车内又传出金元的声音,“停!”
车夫立刻勒住了缰绳,等着金元的吩咐。
可马车内静悄悄的,金元一直没发出声音。
车夫也不敢问,牵着缰绳老老实实的等着。
寒风吹过,冻的车夫打了个哆嗦。
远处有马蹄声传来,车夫心里一紧,抬头看去,看清是什么人,赶紧禀报,“少爷,是五城兵马司的人。”
“走!”
车夫抖动缰绳,赶着马车继续回府。
和五城兵马司的人错身而过的时候被挡下,“做什么的?”
车夫再次停了马车,跳下马车,点头哈腰,下意识的回答,“我们是靖安伯府的人。”
“靖安伯府?”
马上之人问了一遍。
车夫脑中嗡的一声,知道自己闯祸了,皇上已经命人收了靖安伯的爵位,如今已没有什么靖安伯府了。
车帘被掀开,金元出声,“孙统领见谅,家里下人嘴误,我回去后一定会好好的教训他。”
靖安伯被收了爵位,金元在衙门的职务还在,孙统领给了他三分面子,但也没有了以往的恭敬,“金公子是该回去好好教训,祸从口出,今日幸亏是遇到的我,若是遇到别人,捅到皇上面前,恐怕金大公子也会跟着遭殃。”
金元姿态很低,“孙统领说的极是,回去后我定当好好教训。”
孙统领挥手,身后兵士让开道路,车夫赶紧赶着马车离开,眼看着就要到了府门口,金元低沉的声音从马车内传出来,“掉头,去太子府。”
车夫手一抖,手里的缰绳差点掉了,他急忙抓紧,跳下马车,调转马头。
来到太子府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