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这行的时间还尚短,有很多东西还需要好好学着呢。
我们这可不叫抢钱,这叫执行公务,就算我们真从他手里拿到钱,那也是收缴赃款。”
“还是你们不要脸啊!又要当婊子,还要立牌坊!”
“咦?怎么说话呢?”
“张哥,我开玩笑呢!但我们找什么借口呢?”
“这简单!你想想,一个瞎子和一个八九岁的小孩,从哪里来的钱?”
“对啊!他们从哪里来的钱?”
“我们不管他们从哪里得到钱,反正现在这笔钱在我眼中,那就是赃款,这两个人就是打家劫舍的江洋大盗。
我们进去,就用话点他们,如果不给我们钱,再将他们带到牢里去。”
“张哥!我们为什么不直接将他们带到牢里去呢?”
“废话!你把他们带到牢里去了,其他人看见了,还有我们哥俩什么事?
咱们的目的就是从这瞎子身上把钱榨出来就可以了,能不往牢里带,就别往牢里带。
当然,如果这瞎子不配合,那就没办法了,直接送进大牢,大不了到时候和其他人分就可以了。”
这两个衙门官差,在门口将事情商量妥当,便推开门走进家来。
“喂!出来个人!”老张喊道。
钟须友听见动静,走了出来。
“什么事?”钟须友问道。
老张逼近,阴阴的道“什么事?瞎子!跟我们去衙门一趟吧?”
“去衙门干什么?”
老张忽地一拍桌子,大声呵斥道“干什么?你涉嫌盗窃胡老爷的财物,还不立刻束手就擒。”
钟须友一愣,他本来还以为是之前杀死那几个乞丐的事露馅了,没想到却……
不过话又说回来,胡老爷?哪个胡老爷?
“大人!您是不是认错人了?我……我怎么可能盗窃那个什么胡老爷的财物,您肯定是认错了。”
“认错?我问你!之前有人看见你去西餐厅吃东西,你一个瞎子,怎么会有闲钱去那种地方消费?”
这个点是老张最疑惑的。
钟须友道“哟!大人!这你可冤枉我了。
我的钱是李老爷给的,您可以问问他。”
老张皱眉,整个镇子,他知道以前的马老爷,知道现在的谭老爷,就是没听过什么李老爷。
钟须友继续道“您应该知道,现在马家是由谁当家吧?”
老张想了想,道“哪个马家?马麟祥家?”
“对!”
老张道“现在是由马夫人当家。”
李星杀死了李月盈这件事,还没有声张出来,所以老张不知道李月盈已经死了。
钟须友道“我说的这位李老爷,正是马夫人亲哥。”
在镇子里,李星对外的身份是李月盈亲哥。
老张微微冷笑,道“你是什么身份?李老爷是什么身份?人家为什么会给你钱?”
钟须友道“你不信?可以去问李老爷。”
老张立刻抽出刀来,直接架在钟须友脖子上,道
“事到临头,还在信口雌黄,李老爷凭什么给你钱,我看你的钱就是盗取黄老爷的。
走!跟我们去衙门一趟!老子先让你尝尝十八般酷刑,看你招不招。”
老张其实已经相信了钟须友的话,但他依然准备敲诈钟须友的钱。
原因很简单,他压根不怕李星,民不斗商,商不斗官。
李星一伙外乡人,在本地就像是浮萍一般,没有根基,不值得老张害怕。
老张做出一副要将钟须友抓走的架势,然后朝同伴使眼神。
同伴一愣,随即想起了之前商量的计策,连忙和老张分别扮起红白脸来。
只见这位同伴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