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带着自己的老婆孩子帮人家搬东西,特别是两个儿子手里的大块的糖,他只能闭嘴了,因为张毅最后的一句话,我家的少爷说了,如果你不去的话,只能绑着你走了,至于你是喜欢蒙汗『药』还是闷棍,我们是可以提供选择的,怎么样,人『性』吧?
人『性』个狗屁,吴金晶恨不得直接上手将这个满脸花子脸的家伙直接上手抓花了,这是让自己选择吗?这是让自己没有其他的选择啊。
不过当他下了马车,看到那些老儒之后,他就闭嘴了,这些人虽然官职不高,可是脾气不小,竟然可以跟着叶檀离开繁华的长安,来到这么一个破旧的地方,真的不简单哦。
两个孩子也从来没有去过远的地方,上次会老家祭祖的时候,两个孩子算是见了一回世面,只是刻薄的老家人让孩子享受的绝对不会是肉食和饱饭,而是白眼和干菜,这种事,他是一辈子都不想再也有一次了。
可是他没有其他的办法,或者说是其他的手段去实现这些事,这次跟着叶檀去了松洲。
他有惶恐,也有期待。
人生如此,何况其他乎?
他有个习惯,只要是到了一个地方,就会查看这里的地形,现在的长安可不是一千多年之后的西安,说什么六朝古都之类的话,是因为有人建都在次,可是不代表就真的有什么实际的意义。长安外面的山依旧很多,需要经过一千年的磨练才能将这些山给弄平,他刚刚看了一下这里,发现怪石很多,地里的『乱』石很多,这样的地面是不能种田的,而且四周的河里也不合理,没有河里的灌溉是没有办法种植粮食的,虽然有糜子这样的东西,可是叶檀曾经对他说过,一个经历了几千年的民族,竟然靠着这种产量如此低的东西活着,不是一种智慧,而是一种懦弱。
因为早上吃了饭,所以,此时的吴金晶是不饿的,孩子手里拿着点心,也是四处跑,虽然这个车队里的人不多,可是依旧会有人四处查看的,大唐刚刚建立不久,到处都是叛匪之类的,特别是晚上可能会到达的破浪山,那里就有人开柜,坐着无本的买卖,虽然说做的也不是很过分,可是你要有了这么大的车队过去,不扯掉一些东西的话,是不合适的。
“看看吧。”吴金晶将手里的石头扔在地上,然后背着手走到几个老儒那里听着人家说着诗词歌赋,虽然自己也算是个饱学之士,可是和人家相比还是差远了,人家一脸的严肃,让自己都不想有了其他的念头。
一刻钟的休息时间很快,等到大家继续上路的时候,刚刚离开的那种兴奋慢慢不见了,车队里有人在哭,离家是一种忧愁,更何况是从长安到松洲,有一种被发配的感觉。
天『色』慢慢阴沉,冷风开始刮起来,虽然是初春,可是这里的一切都显得非常的萧索,毕竟一个冬天不只是冻死了很多吃不饱的野兽,还有更多的是流民。
马车终于到了距离破浪山不足二里地的地方,一阵狂风吹开了马车前面的挡风垂帘,将吴墨手里刚刚写字的纸张锤在地上,他看着纸上的水迹,对吴金晶道,“爹爹,下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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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小白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