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洲的百姓也许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在这里看到一切,也许会传给自己的子孙的。
粗壮如山的外族人一脸狞笑地冲上点将台,如猩猩般的大手就要抓住宛如孩童一样的叶檀,似乎太过兴奋,嘴里的大笑简直可以传遍整个松洲城,结实的胳膊比一些女人的腰都要粗,黑乎乎的肌肉就像是铁打的一样。
可是站在台子上的叶檀就像是没有看到这人的行为一样,嘴角反而挂着一丝轻蔑的冷笑。
就在这人要靠近自己身前不足一尺的距离,一声龙『吟』传来,空气之中似乎有一股子真的类似龙一样的影像忽然传来,然后一条金黄『色』的龙就在空中甩着尾巴,极短的时间里就转身对着壮汉的胸口飞去,然后一个二百多斤的壮汉就在空中飞了出去,还没有落地叶檀的手掌再次袭来,这一次没有任何的声音,只是四周的人却感觉到一股子寒意。
“玄冥神掌!”
叶檀的嘴巴轻轻一吐气,然后这个还没有落地的壮汉就成为了一个冰块模样,然后落在地上,碎了。
本来安静的中央广场,这下子更加安静了,所有的人都像是看到鬼或者神一样地看着叶檀,就连李纲也才发现这个小子的不凡,至于说其他人几乎都傻眼了,只有离石嘴巴张得很大,内心深处独白无数。
叶檀慢慢地收回自己的手掌,然后眼睛四处地看看,本来还有点雀跃的松洲百姓,此时却不敢看他,他的眼睛落在什么地方,那里的人都会低头不说话,似乎他的眼神就是刀子。
深吸了一口气,他才说道,“孔别驾,宣布吧。”
“喏。”孔大德也跟着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一脸恭敬地走到前面一点点,从怀里取出一张类似状纸一样的东西。
“今查,罗虎山部,吐蕃人,一共一万两千人,在贞观元年二月初四,袭击在外面放羊松洲人五人,置其惨死,后又攻击松洲城,伤残士卒七人,按松洲城对外大唐令,一比一千,本应将全部落人处死以敬大唐百姓,后因查明只有领头的檫木十余人参与谋划,本着以人为本,松洲令:此十三人全部当场斩首,尸体不能完全,其余七人游街示众七日,若是不死,罚做苦役九十年。松洲刺史府贞观元年三月二十九日。”
他的话刚落,那些狱卒为了刚刚的事不被叶檀追究,很快就将剩下的人中的十三人拉到中央,然后十三个肥胖的刽子手,手里长刀宽大,站在那里,威风凛凛,宛如杀神。
这个时候,没有人再说什么不该杀之类的话的,就连自己的老大都要被人弄死了,这个时候说这些话,会永远抬不起头来的。
“慢。”叶檀在大家都在等着他下令的时候,却忽然来了这么一句话,就在李纲以为他要改变主意的时候,他的话却让大家都觉得胆寒。
“一刀下去,很快就完了,他们体会不到那份失去亲人的痛苦,我看这样子吧,每人的脑袋都省着点砍,分五刀砍下,一刀砍死着,刽子手坐牢半年。”
别人都觉得可怕,那些刽子手却也愣了一下,随即从边上的兵士那里取出平时根本就没有机会碰的松洲刀。
松洲刀有点类似后世的武士刀,不过呢,颜『色』显得更加的诡异和光明正大,平时除了军士可以得到,其他人都别想,而且弄丢的话,会被严惩,曾经有五个士卒跑去喝酒的时候弄丢了,直接被拉到沙场上,用牛皮鞭子活活抽死,所以不要说外面的人了,就连松洲的人也是只听过其名气,却不知道什么样子。
刀身不宽,刀身不重,刀身不长,握在手心里那是绝对的舒服。
“砰……”
刽子手的手艺不错,每个人都是五次砍断,落在地上的血流如污秽的茅厕一样地让人觉得恶心。
“今日,我叶檀再次立誓,任何松洲人去外面放羊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