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坐在车里,虽然马车很大,可是还是不太舒服,白天太热,晚上蚊子很多,可是这些事都不足以让李承乾觉得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只是看到不远处的长安城的时候,他却有点不知所措了,毕竟没人的脸皮有叶檀的那个厚实,也没有任何人可以如此无辜地就走进了,他的身后可是一直都跟着太子六率,虽然这次这些人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只是暗中潜行,可是毕竟是自己的队伍啊。
“哥哥,真的要如此进城吗?”李承乾觉得这个有点太过分了,毕竟自己不是真的想坐牢啊。
做样子和坐牢是两个不同的概念,不是一回事。
“如果你不想被那些御史喷死的话,我个人的建议是,坐进去。”叶檀将手里的书本再次拿起来看了看,最后发现好没意思啊,这些东西自己都看过好几遍了。
“那就进。”李承乾咬牙切齿地说道,然后对边上的人说道,“进城。”
虽然现在的天气依旧很热,可是长安的人的生活还是不错的,大家因为之前太子准备的粮食等事,他们还是可以吃饱的,所以大家的心情还是挺好的,热闹的街上还是有几分热闹的。
可是看到不远处来的囚车和一群的军士,他们会忍不住想到,到底是什么样的罪犯,要让这么多人来防护啊,到底是不是担心对方跑了?
长安属于天子脚下,而自古天子脚下的人有两个极端:看不起外地人,自己却极度的自卑。
人在极度自卑的时候,就喜欢靠着外国人来抬高自己的身价,同时鄙视其他地方的自己人,这种事在现代社会是非常明显和有印象的,几个大的城市,就算是喜欢上一个一无所有,还有可能有疾病的黑鬼,也不会对一个自己身边的有小钱的,对自己好的人有颜『色』,所以也就让很多外国的人跑来之后,就发现这里简直就是天堂啊。
“这是谁啊,犯了什么罪啊?”一个人细声地念叨,似乎这件事和他有关系一样。
“肯定是大事,否则怎么会派军队来押送呢,看来是犯了大事了。”另外一个人看来是有点见识地,小心地分析道。
“哼,这些人都是太子六率的人,你们连这个都不知道,竟然还好意思说自己是长安人?”自古就是强中自有强中手,刚刚的那个人被鄙视了,人家说了,军队番号了。
“不对啊,这个军队不是跟着太子一起出去的吗?怎么会突然回来呢?”
“这个你都不知道啊,太子听说在外面将不少大的压迫百姓的家族都给拉平了,于是,那些家族在朝廷做官的人就翻脸了,最后陛下没有办法,只能将太子殿下和叶侯用囚车拉回来。”
“哎,这下子可怎么办呢?”
“这件事不管如何,我们都应该给太子让路,跪拜,你们不会忘记长安的粮食是谁献出来的吧?”一个老者拄着拐杖,冷声地问道。
一句话,大家的脸『色』都不太好,却是实实在在的问题所在。
是啊,这次大唐出现灾荒,很多大家族是一『毛』不拔,一点粮食不出,可是太子殿下却将自己存下来的粮食都拿出来了,同时拿出自己的家财来采购那些家族里的粮食,而且价格不低,这种事在过去是不可能的,要不是因为太子殿下年纪小,别人还真的不敢呢,因为会有邀买人心之嫌。
可是这件事是陛下首肯的,所以,长安的百姓才可以多吃点饭菜。
听到老人的话,大家自觉地站在道路两旁,躬身不说话,本来吵闹的街市一下安静了许多,很多人都不知道什么事,却也跟着,就连小孩子都不吵闹了。
马蹄铁与石板撞击的声音敲击着每个人的心脏,而囚车里坐着的人就是大唐的储君。
安静地穿过长安的街道,李承乾也被如此严肃的场面弄的不想说话,只是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