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人想要作死的时候,你是真的没有办法不去成全他,就像是有个人他想要直接淹死自己的时候,你是没有办法阻止的。
而林道新这个没有任何功名的读书人,却打算在这一刻,找找死亡的感觉。
“大人,学生不明白您的意思,难道说,大人真的不在乎吗?”林道新却似乎根本就没有在意自己被打的事,反而饶有兴趣地问道。
“看来你是真的打算不要命了,可惜啊,你的堂哥林萧刚死了,你本来是有机会的啊。”叶檀的话刚落,却忽然听到门外传来的一个声音,“刺史大人,您不将读书人放在眼里,是否将孔圣人放在眼里呢?”
一句话,让本来有点死鱼表情的林道新立马就活过来了,反而对着门口的人喊道,“孔璇兄,孔璇兄,您终于来了。”
门口的人忽然散开了,只见一个一身白『色』衣衫,头顶学士帽的男子走了进来,一脸的得意和嚣张地看着屋子里的人,不由得问道,“这里怎么会如此,男女一个地方受刑,岂不违礼法?”
孔大德看到自己的侄子竟然进来了,而且看着他身后的那群人就知道,这个小子肯定是最近搭上了什么高支了,才会如此如此的膨胀,可是他不知道叶檀的胆气吗?
本来上次事之后,他还以为这小子学好了呢,没有想到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找到的靠山,现在他开始大大方方的打着孔家的旗号,给读书人『露』脸呢,难道他不知道,这个不只是松洲容不下他,就连陛下都有可能会对他动粗啊。
邀买人心,自古就是个苦差事,而且很可怕的苦差事。
弄不好,就得被人干掉,因为自古可以这么做的人之中只有一个人可以,那就是皇帝。
“孔璇,你搞什么,还不退下。”孔大德大声地喊道,这小子是不是疯了,叶檀刚刚饶恕他,他就忘记了之前的事了。
“叔父大人有礼。”孔璇此时倒是一点都没有之前的跋扈了,而是对着孔大德施礼,然后说道,“叔父大人,今日非是私怨,而是为了给天下的读书人讨个公道,还请叔父大人不要阻拦。”
“你!”孔大德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你这么作死,你觉得好吗?
“慢。”叶檀却拦住孔大德,让他不要说话,而是自己看着孔璇道,“你觉得我判的有问题?”
“大人,的确有问题。”孔璇一边说着,还一边施礼呢,一副世家子弟的模样,非常的显眼和有气势。
“你说的问题是什么问题?”叶檀继续问道,两人的话,有点类似打哑谜一样的感觉。
“人心问题,天下稳定的问题。”孔璇的话还真的是大啊,简直就是大的没边了。
“哦?还有如此大的问题,不知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叶檀好奇地问道,这个问题他还真的没想过。
“自古便有,大人便是读书了就知道,自古士农工商,士为第一,其他的稍后,士人自古便代表着民心所向,大势所趋,所以,每个朝代都会善待士人,可是现在一个士人却被一个当兵的给打死了,大人,如此一来,岂不是让天下的读书人寒心吗?现在大唐初立,如此动摇国本的事,大人都干的出来,难道不怕圣人的震震之言吗?难道不怕民心失去之后的大唐的未来吗?如此一来,岂能对得起大唐陛下对您的期待,以及大唐的律法呢?”孔璇为了让叶檀弄死方量,这个一通拽,反正就一个意思,我们是士人,我们高人一等,你让一个当兵的杀了我们的人,然后还没事,你以为这算是什么?
“他违反了松洲的律法。”叶檀似乎有点无礼地回复了一句,只是这句话让林道新听出来的无奈之语,搬出来如此的惶惶之言,自己还能怎么办呢?
“林萧兄是我来松洲之后才认识的,知书达理,为人为善,平时也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