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什么时候需要用,就可以拿来用啊。
松洲的人都在那里,这小子在乎的事和人都在,所以,他不着急。
“来人。”李世民想了一会,对着外面喊道。
一个内侍走过来躬身跪下道,“陛下。”
“松洲候叶檀秉承太上皇旨意,三天后,到皇宫里执勤。”
李世民的这句话似乎就将叶檀以后想要出去的路给堵死了,如果说是一个做事很大度的人可能不在乎,可是如果是一个是志在四方的人的话,结果可能会非常的可怕,因为这样子就算是圈禁啊。
内侍根本就疑惑地回答道,“奴婢领旨。”
等到他站起来的时候,李世民却心烦意乱地了一下道,“明日早上再去宣旨,今晚太晚了,这孩子太累了。”
“诺。”
内侍的离开,让李世民内心深处更加奇怪的在想,自己到底在忙什么呢?
而此时的窦家长安大宅的客厅里,却是一片狼藉。
窦燕山也在其中,不过他的双手早就被一些木板包裹着,因为全部断了,至于说以后会不好的话,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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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老头将客厅里砸了一个稀巴烂,这是他醒过来的干的第一件事,自从被人从皇宫里送出来之后,他就一直昏迷,当时刚刚到家里的时候,家里的人都以为他死掉了,胆子都要吓掉了,老头虽然肩不能挑,可是却可以做出一些威仪的事来,可不能死了。
“这个挨千刀的叶檀,真的是该死,竟然敢如此对你,我们窦家和他们不死不休。”窦燕山的身边坐着两个人,一个是雍容华贵的妇人,只是嘴唇比较薄,今年四十多岁了,气质不错,眼神却有点凉薄的感觉,而嘴巴里的话更加的如此的嚣张,她虽然不是世家里的人,可是却也因为如此,能够嫁到窦家,这个脾气自然是不小的,而另外一个一身青衫,身体有点单薄的男子,应该是窦燕山的父亲,窦贵,这是个读书人,胡须整理的很好,黑如墨一样,只是这个眼神呢,却有点阴霾的感觉,他没有说话,可是已经用自己的眼神表明了态度。
客厅里还有一些人,都是窦家的有身份的人,有的是害怕窦老头死了,有的则是希望窦老头去死,所以,这个人生百态还是很自在地存在的。
“要不要,我们找人去随园将这个叶檀喊来,他竟然如此对待我窦家,就算是没有爵位,可是也不是他一个小地方的土包子可以得罪的。”另外一个一身华贵衣衫,面相极好的男子,轻声说道,只是眼神里透着一丝不高兴,这人是窦家的现任家主窦魁,虽然实际的权利不在他的手里,可是毕竟是家主,该有的态度还是需要的。
……
一堆人,有两堆的主意,所以,就说的更加的欢实了。
而精神好了不少的窦老头却在经历了这些事之后,反而更加收敛不了脾气了。
他气喘吁吁地回到了座位上之后,看着在座的这些人七嘴八舌地说着各自的想法,不由得怒喝道,“都给老子闭嘴,都是在说废话,那是陛下的臣子,你们真的以为靠着窦家的威压人家就会过来吗?如果可以的话,之前在太上皇的宫殿里,他就屈服了。连太上皇都办不到的事,你们谁可以,你说说,窦贵,窦魁,你们谁可以?如果觉得可以的话,现在就可以去,那个随园也不远。”
一句话下去,刚刚还在那里出馊主意的一群人,连就闭嘴了,因为有些事,可以说,但是呢,却不能做,因为自己没有那个本事和胆子。
而窦老头看到这一幕,反而更加的生气,这些年窦家之所以没有出几个当官,一是为了避嫌,因为太穆皇后的原因,自己是外戚嘛,可是他们以为以后会从李渊那里得到,可是李渊这个人太不争气了,竟然直接被自己的儿子给推翻了,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