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们的那点小伎俩,我是知道的,不就是找一个家里的远亲吗?你真的以为如此就可以撇干净了,你们每三个月送一次钱,要不要,我将对账的人以及那个账本给你看看,你才相信?虽然你们家里的土地有好几万亩,可是那点土地哪里能够提供出来那么多钱给你们花销啊?”
叶冰的话让郑本宇的额头紧缩,这个人,简直就不是人,简直就是疯子,他为何要将这件事拿出来说,难道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个词汇叫做,看破不说破嘛。
“你胡说,启禀陛下,这个人胡言乱语,微臣不知道他到底说什么,他一介刁民竟然敢构陷朝廷大臣,还请陛下做主,一定要严惩此人,否则江山难稳啊。”
“启禀陛下,小民只是作为这件事的被告出现,没有其他的想法,也没有构陷朝廷大臣,不知道这位大人是不是构陷其他的人习惯了,现在也开始喊俺刁民了?可是小的从来不做生孩子没**的事,所以,俺不是刁民。”
一口正经的乡下土话一出来,引起大家忍不住笑了出来了,这个家伙就是个土包子,就算是出自松洲候府也是如此,而且松洲府也不见得就是所谓的高尚的地方啊。
“你喊他刁民?”李世民却似乎今日非常的较真,对于这几个人的言语都很注意了,直接提到。
“陛下,他这样一个人诽谤朝廷命官,岂能不是刁民?如此这般,以后还如何让物华天宝,教化育人之光照耀我大唐啊。”郑本宇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你喊他刁民?”李世民似乎没听到一样,又来了一遍,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的脑子有问题呢。
“陛下?!”郑本宇还以为李世民出事了呢,忍不住反问地喊了一句,其他的人也看着李世民,觉得以前那个意气风发的皇帝似乎一下子就不见了,现在的皇帝有点颓废的感觉。
“何事?”
像是在睡梦中被人喊醒了一样,李世民的声音忽然大了起来,然后郑本宇道,“你喊他刁民?他刁在何处?”
郑本宇被李世民的话给雷到了,这个怎么说啊,自古不都是如此嘛,只要是那些人不听话了,就直接喊刁民啊,至于说刁民在什么地方的,比如说偷奸耍滑,比如说爱贪小便宜,比如说没有什么远见,比如说不听话乖乖地被剥削,反正呢,总是会有一个理由让对方知道,你就是土地里的泥巴,你就是上不了台面的人,而自己这样的打着孔圣人被阉割了之后的儒学在这个世界上混,就是高你一等,因为很多人的身后事都是他们写出来的,而不是你们,你们口口相传的东西都是假的,而我们写的才是真的,至于说里面到底是真的有多少,那么就没人知道了,反正谁让我们不舒服,我们就让谁不自在。
“陛下,这个,他在朝堂之上对一个朝廷命官如此的诋毁,难道不算是刁吗?”郑本宇也是个倔强的人,岂能如此吗?
“诋毁?你说这个是诋毁?”李世民将手里的一份文件直接扔在地上,喊道,“捡起来自己看看。”
郑本宇一脸懵逼地走过去,然后捡起来一看,却先是身体一抖,随即脸色一白,然后满脸红腾腾地拿着这个文件对李世民道,“陛下啊,这都是污蔑啊,都是污蔑啊,我郑氏一族传承了几百年了,怎么会做这样的事呢,一定是这个人污蔑微臣的,陛下啊,你一定要为微臣做主啊。”
“污蔑你,你是不是也想和崔兆一样,跪着不起来?”李世民的话让郑本宇想要继续说话却不敢说,想要跪下来威胁一下却也不敢,只能尴尬地站着。
“萧瑀。”李世民却不理会他,继续问道。
“老臣在。”萧瑀奇怪地看着两人到底怎么回事啊,这么夸张啊?
“你说群情激愤,是不是?”李世民今日不知道怎么回事,有点过分的咬文嚼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