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刚刚裴矩大人说的那个伙食也需要调整,都是在工地里干活的,伙食差距太大对于百姓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这个世界可都是不患寡而患不均的,如果这件事处理不好,到时候这样的事还是会发生的,所以臣认为,松洲的这些人就是这件事的祸源。”谢浩淡淡的说道,看似在说着一件事,其实已经在话里将松洲人给贬低了,这一切都是你们弄出来的,你们说怪谁呢?
“魏征,你如何看?”李世民侧头看着魏征,看这个家伙到底如何说,自己被人挤兑了多少年了,没有想到他也有今天。
“启禀陛下,这件事已经宣判了,没有什么需要看法,而且,这件事本身就是那些百姓的错,和松洲府无关,所以,臣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而刘大人不过是在路上听了一耳朵,这就拿来说,难道我大唐没有其他的事要做了吗?突厥的问题解决了吗?吐谷浑的问题解决了?吐蕃的问题解决了?都没有解决,却说这样的话,你们是不是你真的挺闲的?”
“啊?”李世民和大臣们都傻眼了,现在是在说你的事,你竟然直接将问题跳到十万八千里了,你想干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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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大事是国事,百姓受冤也是大事,难道在魏大人的眼里,百姓就应该吃哑巴亏吗?”刘思广阴沉沉地问道,这句话可是非常的阴险哦,“魏大人一直以百姓为福祉来做官的,怎么,现在改了啊?打算为了银子还是为了人情去做官?如此这般做虽然也不至于错,可是是不是有点违背魏大人当初出仕的初衷啊。”
这几句话实在是太毒了,将魏征当成了狗子了,看到骨头就跑出去了。
“百姓受冤枉,我自然会去管,可是如果没有,就不需要管,怎么,刘大人的看法到底是怎么样的?百姓哭了,就是对的,百姓笑了就是错的吗?”
“那你说说,你为何要判随园的人无罪?”刘思广瞪眼问道,“谁不知道松洲的富有,却做出如此的事来,岂不是丢人现眼吗?”
“因为他们本来就无罪。”魏征淡淡地说道,然后看着刘思广那种似乎很不高兴的模样,就忍不住问道,“难道说有钱就是有罪?如果刘御史真的是这么想的话,那么,天下罪责最深的恐怕就是皇家了,怎么,你觉得陛下有罪吗?”
“我,我什么时候这么说了,你不要含血喷人。”刘思广直接就反驳道,自己就算是胆子大,也不是什么特别有身份的人,说李世民有罪,我找死啊,虽然他应该真的是有罪的,可是谁敢说啊?
“难道我的理解有误,你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不是说松洲的人有钱,所以有罪的吗?”魏征的话轻描淡写的,宛如一把软刀子,直插对方的胸口,这样的人,到底是如何活这么大的,不得不说,是个奇迹。
“我说的是,为何你魏大人,魏府尹要偏袒随园的人,你不要跳开话题。”刘思广觉得自己还是老老实实地将问题拉回来吧,这个家伙会胡扯,否则到时候的话,就有可能倒霉的。
“我没有偏袒任何人,这句话我已经说了三遍了,难道刘大人的耳朵有问题,听不明白?”魏征疑惑地问道,这人的脑子是不是不好使啊。
“你没有偏袒,为何那些孤儿寡母地在随园的门口哭喊,要死要活的?”刘思广就是抓住了这一点,让你不舒服,你不管说什么,人家在那里哭可是实实在在的,难道是假的吗?
“我不明白他们堵在别人家的门前,哭喊,和你说的老夫偏袒之前有什么关系?按着大唐律,他们这么做,就算是人家将他们打出去的话,都是没问题的,可是随园的人却没有这么做,可见他们的向善之心还是不错的,而他们这么做,刘大人不仅不说几句话好话,却还在这里不停地想要找问题,不知道你到底什么意思?难道非得让随园的人出手你才高兴?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