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什么时候,都是有利益冲突的。
这个东西从皇宫大内,到百官之家,再到乡间小农,都是如此。
没有好处的时候,什么都好说,有好处了之后,就会翻脸。
所以,当刑天问出这样的话的时候,李寨主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人到底是不是松洲的人啊,这样的事不是很普通的事嘛,你们在那里怎么会不知道呢?
可是刑天还真的不知道,松洲的人的节奏和别的地方都不一样,首先,叶檀是一枝独秀,根本就不怕别人,也没有人敢给他脸色看,同时呢,松洲的一切都是以叶檀为根本的,只要是他说不可以,没人可以说可以,所以这些事肯定不会存在的,同时,松洲的那些人谁敢不服气,叶檀就灭了谁,同时又给了很多好处,你觉得这样的事会如何?
“看来他们都有各自的想法哦。”
刑天忽然站起来,脸色阴沉地看着灯光说道,“那么,就让某家来好好地称量一下这里人的本事,若是可以的话,也算是帮朝廷一个大忙了。”
公输水却不担心他会出事,因为这小子的怀里还有一份圣旨,具体什么内容不知道,反正呢,如果戴茂成太能跳的话,后果堪忧哦。
“可是……”李寨主还想说什么,却被老村长拉了一把,让他不要多说话,然后看着刑天道,“只要是你这里有需要,就可以告诉我们,我们一定帮助。”
说完这句话,就拉着李寨主离开了这里,,走到门口的时候,看着外面的天空道,“你不会以为他真的没有什么后手吧,这些人虽然和我们一样都地处一些比较边塞的地方,可是他们那里出了一个侯爷,而且还带兵的,你觉得这样子的人会是个什么人,大唐建立到现在有几个人可以成为侯爷的,倒是有无数的人被裁掉了侯爷的爵位,你说他们做事会不会和我们不太一样。”
李寨主嘴巴里的话都被噎住了没有说出来,因为他这才想起来,这人的武力很高,同时呢,自己这个小地方都会有无数的争斗的地方,那么心眼就会很多,你指望人家会有多少的心眼呢。
这一夜,对于很多人来说,都是很可怕的,但是呢,这样的可怕却没有任何其他方面的意思,只是有些人一夜都没睡,不敢和不能睡,万一要是出事的话,可怎么办呢?
不过呢,一大早,阳光直射的时候,却没有多少人真的害怕,但是呢,这样的不害怕,却带来了另外一个要命的地方,那就是孟五花带着自己的哥哥们来了。
县衙立马就没有了戴茂成什么事了,他只能老老实实地站在那里,而孟五花一脸怒色和眼泪地冲到了院子里,看到了自己的丈夫站在那里,如丧考妣,不过呢,她不懂得这个词汇,而是直接冲过去一把抓住了他的脖子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我爹怎么样了?”
“老丈人,他,他,他被人打伤了,生死不明。”戴茂成似乎就像是一个被人欺负的小媳妇一样,不敢大声地说话。
“你说什么?”跟在孟五花身后的一个黑不溜秋的男子直接就过来一把抓住了他的脑袋,将他的脑袋挤压在门上道,“你竟然敢将我父亲打伤了,你是找死。”
戴茂成感觉自己的脑袋像是被人用绳子勒住了一样,疼的他头皮都要脱下来了,只能用双手不停地推着对方的手掌道,“孟龙,孟龙,不是我,不是我,是另外的人,是另外的人。”
“另外的人?我爹在你这里出事的,你说另外的人,是谁?”孟龙的脑子眼神宛如饿狼一样地看着他,从来都没有看起他的自己怎么会将他看在眼里呢。
“大哥,放开我夫君。”孟五花看着戴茂成的眼球似乎都要全部反白了,这样子下去,他会死的。
孟龙的手一抖,差点将他的脑袋给弄碎了,不过倒是很听话地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