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地方的小贱皮子可以得到的?”
长孙顺德的话让汤匀庆一愣,随即大喜道,“国公说的没错,就是如此,就是如此,这样的宝马也只有陛下才能有,其他的人凭什么有啊?”
“唉,这个叶檀也是个莽撞的人,本来呢,这几年西北张家的日子不好过,毕竟没有名分,在西北地方只是一个大家族,总是会出现一些不好的事情,所以,就希望通过敬献这匹宝马来让陛下给他们一个爵位,不要大,只要是可以说上话就行了,可是这个叶檀竟然抢走了,这样子下去,怎么得了?”
“还有此事?西北张家的人岂不是气疯了?”
李儒等跟着说道,似乎已经将这件事给压在了叶檀的脑袋上了,至于是不是真的,重要吗?
“当然,他们家已经派人来长安了,似乎是打算明日去上奏陛下,只是他们没有什么身份,打算让我帮忙,唉,都是苦命人啊。”
苦命人,就应该多拿钱出来,否则的话,谁会帮你啊?
“为了大唐,国公,您不能推辞啊。”
汤匀庆一脸正义地看着对方,而李儒等也跟着说道,“国内有此贼,一定是大唐的不信,还请国公一定不能袖手旁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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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群人就开始说了,反正呢,就是将这个黑锅扣在叶檀的头上,只有真假,谁会在意。
“我,免为其难吧,来,喝酒。”
长孙顺德说完之后,就开始举杯了,大家继续喝酒。
至于说西北张家,反正呢,都是一家人,他只要是通过了一些人就可以喊来,与此同时,他当初的那个神人的套路可不是只有叶檀一人,还有其他的人呢,有些时候,糊弄加上自己的身份,就很有说服力,这就是现实哦。
而此时的长安城,长寿坊里面,却已经有人开始准备了。
作为一个专门的这样的人,他们的装备还是很不错的,一个本来很干净的人,此时却是从一个马棚里出现,然后一身的臭味,一身的兽皮。
虽然说大唐的很多地方都是顺着大唐中原腹地的行为来做事的,但是呢,一些边远的地方,却不是如此,你说怎么办呢?
唉,有些事,就是如此的邪乎。
“如何?”
这人一走进屋子里,就坐在那里,桌子上都是熟食,都是肉,他直接拿起来就开始吃了,油水淋了一身,都不在乎,这个才是根本啊。
而这个时候,在他的斜对面,看着他的人说道,“陆琼,这件事,你不要搞砸了。”
“放心,我从来都不会搞砸的,对于这件事,我做了多少次了,你忘了?”
“呵呵,这几年,叶檀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竟然敢打我们的生意的主意,他不知道天下的谁的吗?竟然敢如此的嚣张,岂不是找死?”
“呵呵,大家族的事情,岂是他这样的小地方出来的人能够知道的,任何事情都是有规则的,不是任何人都可以随意破坏的,他不知道吗?他已经是世家的公敌了吗?”
“说的不错,这几年,我们不少地方的生意都被搅和了,甚至于我们在南面的那些奴隶也被他们告发了,这样子下去的话,以后怎么办?”
大唐的律法是不能有奴隶的,可是呢,你以为这个世界就是黑色和白色的吗?
“哼。”
长孙顺德将手里的酒碗磕在桌子上,看着其他的人道,“看看他明日如何操作。”
第二天,一大早,叶檀就起来了,因为常涂说,年轻人不能睡得太死,否则的话,容易出事的,过去的人对于养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呢,不敢深入,只是玩的一点皮毛方面的。
所以叶檀就起来了,叶晓准备了一些吃食,叶檀吃过了之后,开始处理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