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吕东却把自己搂得更紧“那个事不急,过会儿再打。你现在的中心任务就是陪我跳舞。”他把自己搂得紧,身子完全贴到自己身上。
自己不得不说“你把我搂得太紧了,这样就跳不好舞了,得保持适当距离。”
他却说“我喜欢这样跳,这样跳舒服。不是有一种贴面舞么?脸贴在一起,身子也贴在一起。我们就跳贴面舞吧。”说着他就把脸贴了过来。
自己挣扎着“不,跳这种舞不好,我不想跳,局长,你松开我吧。”
吕东却把自己完全搂在怀里,脸也贴在自己脸上,“不,我松不开你了,你把我完全吸引了,我离不开你了。”说着他就亲自己的脸和嘴唇。
自己使劲挣扎,叫道“你放开我,放开我!”但他劲好大,自己挣不开。
他开始撕扯自己衣服,“来吧,我想要你,我要要你!”
自己拼命挣扎,可挣脱不开,想叫,但知道楼里没有其他人,叫也没用。
他把自己按到长沙发上,然后……他居然带着避孕套,看来是早有预谋。
自己就这样被这个禽兽局长强奸了。
完事后他在提裤子时竟然无耻地说“你不要想告我,我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你告也没证据。相反,我可以反告你诬告,是勾引我不成栽赃陷害,那样你就名誉扫地,别想在文化系统干下去,在南山市也会呆不下去!”
自己回到家里心如刀割,下身也如刀割般疼痛,又不好跟家人说什么,只说是头疼,着凉感冒了。接着就在床上躺了数日。自己想告,可想到吕东说的话,怕告不赢反惹一身麻烦,也怕张扬出去郭鹏受不了跟自己分手。不能告又不能说,只好在心里憋着,那滋味真是难受啊,就如吃了一块臭肉又不能吐,只能在肚里憋着。
彭露来看自己,她是自己敬爱的上级,对自己也很关爱,有时自己感到她就像母亲一样。她是个机敏的人,看出了自己的异常,就追问了几句。自己实在是痛苦,憋不住了,就趴在她身上哭诉了。她听了后非常气愤,说这个禽兽,才来文化局一个月就干出这种卑鄙的事,应该控告他,让他受到惩罚!自己又谈了不想告的理由。彭露想了一下说自己考虑得也有道理,那就先不举报。
没想到这事又把彭露牵扯了进去,让她跟着吃了挂落……
自己应赶快找彭露统一口径,否则在警察问话时两个人说出差头来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