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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宁又让文静陪着他吃了几次晚饭,两个人关系越来越密切了。
这天两人又在一起吃晚饭。米宁看到文静情绪有些低落,就问她:“你怎么了?怎么好像有心事呀。”
文静看看米宁,欲文又止。
米宁说:“有什么事情就跟我说说么,我们是同事,现在也可算是朋友了,应该坦诚相见呀。你有什么心事跟我说说,我能帮你就尽量帮你呀。”
文静听到这说:“米总那我就说说吧。我有个双胞胎弟弟,也是刚大学毕业。前天他们一些大学同学聚会,都喝了一些酒。我弟弟和另一个男同学都爱着一个女同学,由于都喝了酒,就为那个女同学争执起来,还动了手。喝了酒的人就没轻重,我弟弟把那个情敌打伤了。那家人现在要控告我弟弟。如果我弟弟受到刑事制裁,那不但刚找到的工作丢了,以后有了不良纪录,再找工作和找对象都会困难的。如果进了监狱,那就更糟糕了。为了这事,我父母和我这两天都愁死了。”
米宁问:“那个人伤得如何呀?”
文静说:“也不算太重,有些脑震荡,肋骨裂了一根。还有些皮肉伤。”
“噢。那问题不能算太大。”米宁说。
文静继续说:“我父母和我到那家去乞求,请求原谅,可那家要得赔偿太高。”
“他们要多少?”
“十万。我父母是普通工薪阶层,供我们姐弟两个上完了大学,已是尽力全力,家里一点积蓄也没有。我和弟弟是刚参加工作,也没积蓄。哪里拿点出十万元呀。可那家说如果拿不出这些赔偿,就一点要告到法院,让我弟弟吃官司,进监狱。”文静说到这美丽的大眼睛着急、难过得流出了泪水。
“那家是做什么的呀?”米宁又问。
“那家搞建材经营的,算是个小老板吧。”文静回答。
“搞建材的?叫什么名字呀。”
“老板叫宣奇,四十多岁。”
“是他呀!”
“怎么,米总你认识他?”
“是呀,不但认识,还很熟悉。我搞建房,有一些建材是从他那进的。我算是他半个衣食父母呢。”
“噢。”听到这文静的眼中现出希望和请求的光芒。
“你别着急,这事是宣老板就好办了。我现在就给他打个电话。”米宁拿出萍果手机,按了号码。电话通了,米宁笑着说:“喂,是老宣么,我是米宁呀。”他又让手机离开些耳朵,让文静也能听到对方声音。
宣奇也笑着说:“是米老板呀。你吃饭了么?”
“怎么,我没吃你要请我呀?”米宁又笑说。
“那没问题呀。我是想请怕都请不来你呢。你米老板面子大呀。你请说,想去哪里吃,我一定遵命。”
“哈哈,我是开个玩笑,我正在外边吃着呢。”
“那你米老板找我有什么事呀?吃着饭就给我打电话,是又要进什么建材么?”
“我一直是从你那进货呀,过几天还得进一批。”
“想进什么货呀,进多少?你米老板总是照顾我生意,你吃饭,也让我吃饭。哈哈,给你鞠躬了。”宣老板的笑声从耳机中传出来,很响亮。
米宁笑说:“进货的事过两天再谈,现在我有个事得求你了。”
“你米老板财大气粗,有什么事能求到我这小门小户呀?是要拿我开涮吧。”宣老板又打着哈哈说。
“真的是有事要求你。你的儿子最近跟人打架了吧?”
“是这事呀,对,我那小子是跟人打架了,叫人打了,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
“跟你儿子打架那小子是我一个好朋友的弟弟,她找我想让我帮着说合说合。请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就饶了那小子一回吧。他年轻不懂事,出了事也很后悔,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