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好!” “没啥,没啥。”朱延北毫不在意地摇摇手,一边又追上蠕动着的火车说,“张科长,下次早点来,来以前先给我个信,我好来接你。” “好的,好的。”张科长把胳臂伸出窗外,向朱延北和夏福挥了挥,说,“谢谢你们。”他心里想这一次到上海真不错,不然真是白活了一辈子。下次有机会当然要来,而且不像这一次小手小脚,要痛痛快快地白相白相。 火车慢慢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