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忽然接到了鞠秋打来的电话。正赶上午休交班的时候,所以周围人比较少。
“敬言,你可千万不要这样做。”鞠秋开口就是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你说什么?……”谷敬言有些莫明其妙。
“那个信封里的钱嘛……”
“哦,你说的是那个啊!……”
谷敬言从自己仅有的存款中,取出五万元,在离开鞠秋家时,悄悄地放到了沙发上了。这是一点儿心意。
“这可不行!……你家里说不准什么时候就需要钱呢。”
“没关系。我这里还剩下不少钱呢!……”谷敬言得意地说。这纯粹是说谎话,在存折里面,已经没剩几个钱了。 “可是……我仍旧要把这钱还给你……”
“你不要说这些无情的话了!……”
谷敬言生伯别人听见,把声音压低了。但声音里带有深深的感情。“男人说好了要干什么,就一定要干什么,你把东西还回来,这算怎么一回事儿呢?我是你的什么人?……你说说,我到底是你的什么人?”
“这个……”对方一时语塞了。
“喂喂喂,你听没听见?”
“好……我明白了。你既然这么说的话,那我就只好先把钱借下来了。实在是感谢你。”
把电话挂断以后,谷敬言发了一阵子愣怔。
鞠秋所说的承蒙厚意,实际上这是谷敬言自己想对鞠秋说的话。这不是谷敬言借给鞠秋的,而是谷敬言求鞠秋按受的。
这样一来,两个人的关系,就不是一般的关系了。谷敬言感到很高兴,因为鞠秋接受了这钱,使他得到了很大的安慰。
但他又马上发觉,这不过是自己的一种自我满足而已。
那么一点儿钱,是无法解决鞠秋所面临的难题的。这一点,从以后频频打来的催帐的电话中,就可以清楚地了解了。
每当这种电话打来的时候,鞠秋总是表现出十分难堪的样子,低声下气地向人家道歉,看上去煞是可怜。谷敬言便产生一种要帮助她的欲望。
然而,谷敬言在存折里的钱,已经差不多见了底,每个月的收入也是十分有限的。除去生活费以后,几乎剩不下什么了。
为此,谷敬言一个人闷闷不乐。有一天,他忽然想到了一个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