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过了30分钟,不知谈话内容如何,反正三个年轻姑娘中的一人和左白一起结伴离店而去。郝东急忙尾随其后。向海洋则稍隔了一点时间也慢慢站起身,向外走去。
见向海洋出来,郝东迅速走近他,用手指着正前方的手饰店说道:
“左白和那女人进那家店去了。”
五六分钟后,左白和那个姑娘手挽着手走了出来。只见那个姑娘的腕上细细的手镯闪闪发光。她约二十四五岁,椭圆脸蛋,长得很漂亮。
“这一对想到哪儿去呢?”郝东自言自语道。
“问题在于左白是否要将她作为第四个牺牲者。”向海洋说道。
“当然是要她作为第四名牺牲者了。在这之前,左白已杀了三个女人。今天又是星期五,他不会为别的目的物色这个女人的。”
“可前三个受害者是在回家途中遇害的,凶手多半是埋伏等待的呀!”
“这回也可能要送她回家,准备在途中强奸杀人吧。这个狡诈的色狼,为了让女人放心,还给她买了手镯!”
郝东和向海洋躲在暗处轻声议论着。
左白和姑娘宛如情人一样搂抱着,向一家宾馆走去。郝东和向海洋不敢怠慢,也紧紧尾随而去。
“也许他们先在宾馆玩一会儿然后再送她回家?”郝东猜测着。
向海洋不语,目光紧盯着那两人走进那座宾馆,然后才吁了一口气。
“郝东,怎么办?”刚刚赶上来的安义表情紧张地问道。
郝东很难下判断了。
“过去的三起案件都不是发生在旅馆里啊。”
安义脱口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可你应该知道呀。”郝东睨视着旅馆,“左白是个杀人的恶魔呀!”他略加思索立即吩咐道:“这样,我和向海洋潜进他们的隔壁房间里。你们俩在外面埋伏监视,要随时和田队长保持联系。”
郝东走进宾馆向前台领班说明来意。
“我们担心刚进来的一男一女可能是犯罪嫌疑人,所以想在隔壁房间里守候一下。”
“知道了。那请两位进隔壁房间吧。”
郝东与向海洋在隔壁房间倾听着、等待着……
向海洋又进到浴室,这里与隔壁最近,那边电视机里的音乐声可以清晰地传到耳朵里。
郝东小声问道:“听到了什么没有?”
“没听见他们说话,看来他们在看电视。”
“真把我装进闷葫芦里了。左白想把她作为第四个牺牲者呢,还是想和她共度一夜?”郝东小声说道。
“那个年轻姑娘真令人担心,竟然敢和在酒吧里相识的男人在这种旅馆鬼混。”向海洋小声说道。
就在这时,隔壁突然发出了巨大的响声,是物件倒下时发生的声音。
郝东和向海洋互相警惕地对视一下。接着,就听见那女人的呼救声,令人毛骨悚然。郝东听到姑娘的声音的同时,几步跨出房门,猛敲隔壁的房门,并厉声喊道:“开门,快开门。我是警察!”
屋里只有喊声,却没有开门的意思。郝东急了,猛的将门撞开了。
郝东握着手枪抢先跃进房内。那个姑娘半裸着身子滚落在双人床下。左白不知去向了。向海洋抱起只穿内衣的女人,把她放到床上。郝东则冲进浴室。浴室的窗子大开,左白是从这儿逃出去了。郝东与向海洋打个招呼,也从窗口跃身到巷道里。
向海洋抱起的姑娘在床上呻吟着。她的脖颈胀得通红。
“救命……”她用微弱的声音喊道。她的内衣已被撕开,浑身由于惊悸而颤动着。
向海洋拿起毛毯盖在她身上轻声说道:“别怕,已经没事了。”
旅馆外面的安义和田野两人听到里面的骚动声,也急急忙忙地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