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我已经回答过了。”
“现在已经有人揭发在案发当天中午看到郑明彦回家了,手中还拿着一个大纸包。郑明彦想赖也是赖不掉的。估计你也看到他回了家,只是不想说,或不敢说。我要向你说明,真相马上会揭开,凶手是逃不掉的。所以你最好说实话,免得牵连到案子里去。隐瞒案情是会犯包庇罪和隐瞒案情罪的,会进监牢的。再说,你不说实情,郑宏昌就不能马上解脱,这对他也不公平,他也是你的亲人么。”
听了田春达的话,梅芝似乎心有所动,她嘴唇动了动,但还是没发出声。
郝东在一旁开口了:“梅女士,田队长的话说得很到位,也很中肯,他也是为了你好。请你如实说出情况,好么?”
梅芝又沉默片刻,似乎下定了决心,微微点点头,低着头从嗓子眼里发出声音:“我看到了。”
“那请你说说详细情况。”田春达说。
梅芝声音低沉地说起来。
刑警们详细做着记录。
紧接着,刑警传讯了郑明彦。
田春达坐在刑侦支队传讯室的桌子后面,面对着坐在对面椅子上神情自若的郑明彦问:“郑明彦,我们再问你一遍,案发那天中午,你是否回过家?”
郑明彦镇静对摇头:”我说过,那天中午我一直在大学的研究室里,在那里吃的套餐,然后休息到下午上班。一直没出去。“
”可有人看到你那天中午回了家。“
”谁看见了?“郑明彦睁大了眼睛。他想,当时我是从后门进的家,又从后门悄悄溜走的,没有人看到我呀。
”蒋云,蒋云看到你回了家。“
”她呀,她是年龄大了眼神不好使了,看错了人,或看花了眼。“
”她说她看得很清楚,是你。”
“但我认为是她看花了眼。”郑明彦神情仍很坚定。
“还有一个人看到那天中午你回家了,她很年轻,眼睛不会花的。”
“是谁?”郑明彦眼睛睁得更大了。
“梅芝,你的妻子。”田春达一字一顿地说。
郑彦明有些口吃了,“她,她也看错了。”
郝东这时发话了:“你就不要强辩了!你那天中午为什么从套餐店要了鳗鱼b餐,你是从不吃鳗鱼的。不就是为了拖延送餐时间,掩盖你回家的时间么?”
“我,我没掩盖什么?”郑明彦更结巴了。
“现在证据确凿,你想掩盖也掩盖不了。你现在交待事实,还能算你坦白,继续抵赖,你的罪名就更重了。”
又经过一番攻心战。郑明彦终于交待了。
“我父亲临终前,把我和郑海清叫到床前,说郑海清懂管理,我懂医学,两人好好合作,就能把胜达药业公司办得锦上添花。他还说把祖传的宝药发家秘方传给我们,让我们把秘方发扬光大,用它进一步壮大药业公司。
可当郑海清问父亲秘方现在放在哪时,父亲却昏迷了过去,之后就再也没有醒来。我们哥俩研究秘方一定是收藏在盛娅那里,父亲的机密资料、账目都是她保管的。郑海清就说他想办法从盛娅那把秘方要出来。于是他就向盛娅攻关。可是过了一段时间,我问郑海清秘方要出来没有。他却说让盛娅找了,可一直没找到,可能找不到了。我觉得这是他和盛娅想独吞秘方。我又问家里的财产情况,郑海清又打马虎眼,说他没想到家里的财产情况很不好,所剩不多。我要看具体账目,他又说我不懂经营和财务,看也看不懂。我心里很生气,认为他和盛娅是想独吞家里的财产和秘方,把我排除再外。于是,我就想夺回属于我的财产和秘方。
在案发那天中午,我利用套餐做了个障眼法。又急忙开车回到家拿十字弓箭。接着开车去了郑家祠堂。郑家祠堂是父亲在家族中出大份投资建立的,也由他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