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谁会合。车站上有人来接她吗?”田春达问道。
单崎歪起了脑袋想了想说道:
“这个……不知道
“单崎先生,你和田泽总经理很熟吗?”
“行业不同,公司的级别也不一样,不算太熟。 在财界聚会时常见面。仅此而已。”
“田泽先生为人如何?”
单崎不作回答,反而问道:
“夫人遇害,通知他了吗?”
“已经通知了。田泽先生有工作,出差去了东阳,要等到明天早晨才能到南山。”
“现在田泽先生正忙得不可开交。”
“为什么?”
“那家公司或是被并吞,或是合并,正闹得焦头烂额哩。”
“可是,田泽先生和他的夫人年龄相差很大吧?”田春达想起刚查过的资料,问道。
“这是第二位太太。”
“夫妇之间感情怎么样?”
“这可不太清楚。警方是不是认为年轻的太太到南山来会情人? ”单崎眼睛滴溜溜地看着田春达。
“那倒不是。”
“听说田泽先生热心于工作,不大顾家。以前的太太也是因此同他离婚的。不过,大公司的总经理都这样,没法子。所以,不能说田泽先生家里有问题,不过,田泽先生为人宽厚,让年轻的太太自由自在地玩玩,那倒是真的。”
田春达想了一下,问道:
“单崎先生,昨天你一下车就来这儿投宿的吗?”
“是的。我从南山火车站打的到这儿。”
“田泽夫人也预订这儿的房间。在总服务台登记时,你没有看见她吗?”
“不,没见她。虽然是同一趟列车,打的晚一步,另一位登记手续就办完了”
“是这样。我再问一下,从昨天到今天你是怎么度过的?没有去市里转一转吗?”
“我的那一位想出去走走,先到商业街,以后又到河岸边吃晚饭。”
“今天呢?”
“你们好像在怀疑我,是不是?”单崎有点不高兴了。
“不,不,我们想你在市里的时候,也许在街上看见过田泽夫人。”
“她今天外出了?”
“不清楚。”
“服务员来打扫房间,应该知道她在不在,再说,她有没有把房间钥匙交给总服务台? 一问就明白了。”
“今天早晨她挂出’请勿打扰’的牌子,服务员说,今天没有打扫房间,也许她在等人。再说,她可能带着钥匙外出了,所以没见到她。”
“今天,我去一家企业了。没见到田泽夫人。”单崎斩钉截铁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