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吗?”
“我认为是高雄。”
“我听于眉说过,他喜欢高雄。不过我认为是袁和。”
齐滨想起王琳以前说过的话。
“开派对时,我从她的眼神中看出,她对高雄很特别。这次来红叶湖拍外景时,她特地约他来幽会。”王琳说话时颇为自信。
“如果逃跑的是高雄,难道是他杀死了于眉?”
“现在还不能断定。你见他从旅馆里蹿出来,是杀了人逃跑呢,还是见到于眉被杀赶紧离开现场呢?”王琳歪起头说道。
齐滨随手拾起小石子向湖中投去。
“我看到的那个人是谁,待田春达警官他们查询出租车公司后,自然会弄明白的。我关心的倒是那房间为什么又是密室?这次案犯为什么又胡搅蛮缠制造什么密室?这个谜始终解不开。”齐滨焦急地说。
王琳皱起了眉头。
“田春达警官也这么说,为什么又是密室?”
“那房间从里面上着锁。无论是面向庭园的玻璃窗还是面向走廊的房门都从里面上着锁,所以叫密室,是不是?”
回到旅馆,到客房来送早饭的女服务员对王琳和齐滨说: “住在红叶宾馆的女明星于眉自杀了。”她说话时眼睛炯炯发亮。
“哦?”齐滨假装不知道,吃惊地喊了一声。
中年的女服务员好不容易找到说话的对象,慢慢地说:“那儿住着电影拍摄外景队,于眉也在其中。半夜里于眉用刀刺胸自杀了。听说,她对这一回的角色不满意,白天和导演争执了一番。真可怜,那样漂亮的明星也有烦恼啊。”
“为什么说她自杀?弄明白了吗?”齐滨问道。
“房间从里边上着锁,外面的人进不去。您说,除自杀以外还能有别的解释?”
女服务员走后,齐滨兴致勃勃地拿起筷子,说道:
“刚才那事儿……”
齐滨边吃饭边和王琳搭话。
“对这几件案子,说说你的推理。”王琳边吃边说。
“杀害路秋的凶器,似乎不同寻常,不能按常情来考虑。英国的推理小说家写过一篇题为《奇妙的凶器》的小说,那里的太太是用冷冻肉块把丈夫砸死的。她把这肉做成菜请前来侦查的警官吃。故事情节大致如此。我以为杀害路秋的凶器是不是也是那样奇妙的凶器?”
“她在高级公寓里被杀的。当然公寓里有冰箱,甚至还有冰柜。可是我认为不是。”王琳斩钉截铁地说。
“不是吗?在开派对后,有大块肉也并不奇怪啊!”
“据田春达警官说,凶器是棒状或筒状的细长物。据女佣说,她没有买过细长带骨头的肉块。她离开时,冰箱里没有那样的肉块。女佣走后,受害人没有出去买东西。那肉块从何而来?”
“可是,你也问过田春达警官,是不是用肉块砸死的?”齐滨笑道。
“是的。为了慎重起见,我是问过他。因为那篇小说太有名了。但不能想像凶犯自己会带肉块来。进屋的四个人,都没带棒状物。再说,带了剔骨的肉块来,做成棒状放进冰箱冷冻,那需要时间。可是这四个人都只待了20 分钟,哪有时间啊?”
“是的。“齐滨失望地说。
他自己也不认为冷冻肉是凶器,那么究竟是什么呢?
“还有法国面包,以前也曾研讨过。”王琳说,“田春达警官说,在电炉上没有査出人的血迹。 可是,你的想法很有意思。其他家庭用品、食品中有没有棒状物?这是每个家庭应该有的。”
“对了,是研磨棒了。”齐滨突然喊道。
“研磨棒?像小型球棒那样的东西?可那也不是。因为即使有那样的东西。田春达肯定会作路明诺反应检验。从被砸死的受害人的情况来看,凶器上肯定会留下血迹,不会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