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几家旅店,虽然设备比较差,但被害者也有可能去过这几家店里吃饭。
胃又痛了。好不容易来到这儿.应该到这一带所有的旅店、饭店去问询一下。
田春达拖着受胃病和疲劳双重折磨的身躯。艰难地向下一家旅店走去。
一连询问了三家,结果都是徒劳。
田螺与中心溪谷的联系就这样断了吗?随着饥饿的来临,胃更加痛了。田春达想吃点东西垫垫,也许能暂时减轻些胃痛。他在最后一家小吃店里吃了一碗荞麦炒面,据说这还是中心溪谷的特色小吃呢。
太阳西下,落到溪谷对面的山峦背后去了。游玩的人们纷纷打点行装准备返回。田春达吃罢荞麦面感到精神稍好一些。呆呆地站在那里,望着从岩石上飞流直下的溪水所溅起的水雾。绿色始终是那样浓郁,流水清澈见底,真是游玩休闲的绝好去处。忽然他觉得背后有人,回头一看,原来是刚才在中心饭店被问询的那位中年妇女。
“啊,警官先生,您在这儿,真是太好了。
见到了田春达,她显出了放心的神色。
“什么事?”
田春达心里已有了某种预感。她果然说:“我想儿事想对您说。”
“是什么事?”田春达不由得大声问道。
“6月2日下午4时左右,有两位男顾客来到本店,点的就是您刚才问的那些菜。
“是不是有一人少颗上门牙,右手中指短一截呢?”
“菜是由另一个顾客点的。他始终背着我,所以没看清牙齿。可他右手戴着白手套。
“戴着手套?
“是的。因为他只是右手戴着手套。所以引起了我的注意。我想他大概是受了伤。你这么一说,我觉得好像是中指少了一截。”
“和他一起来的那个男人长得什么样?”
“是位看上去挺有派头的中年人,谈吐文雅,举止庄重。”
“你还记得他们的身材和装束的特征吗?
“记不大清楚了。好像两个人都穿着西装。不过给人的感觉是那位点菜的客人穿得考究一些。饭钱也是他付的。对了,他胸前带着一个徽章。”
“徽章,什么徽章?”田春达感兴趣的睁大眼睛。
“是一个球形徽章,好像是一个足球,圆圆的。”
“他有多大年龄?”
“两个人年龄差不多,都五十多岁吧。”
“那两个人是乘车来的吗?”
“我想大概是的。不过,把车停在停车场里,我们这边是看不到的。”
“这么说,引起你注意的是其中一位客人右手戴着一个手套啰。”
“这是原因之一。那位客人还掉了眼镜。”
“掉了眼镜?”
“是的。他们在二楼单间里吃饭,那位客人在眺望溪谷美景时不慎将眼镜掉了下去。他慌慌张张地下到溪涧。找了很长时间,可只找到了破碎的镜片,镜架好像落到了岩石当中找不到了。那位戴手套的客人这才恋恋不舍地停止了寻找。”
“原来是这样。这为什么会引起你的注意呢?”
“同来的那位客人好像特别注意时间。没找到眼镜要走的时候,那位戴手套的客人忘了拿走擦眼镜布,他看到后就把它拿走了。他把一块眼镜店白给的擦眼镜布都带走了。我看这个人挺怪的。事后,我倒把这事给忘了,是刚刚才想起来的。”
“你说的很有用。那么眼镜是掉在什么地方了呢?
田春达忘记了胃痛。那位衣着考究的客人之所以注意时间,很可能是他的杀人计划已迫在眉睫了。掉在岩石缝隙中的眼镜肯定不会被人拾起的。岩石在河床上,眼镜涨水时可能会被冲到下游去。
相反,擦眼镜布上可能会印有眼镜店的店名,所以他为了以防万一,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