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坐以待毙,总得做点什么。
她挪动身子直至窗户边缘,倚着墙壁站起,也幸亏金巴和白欣怡一直没有谈拢价钱,才让她恢复理智。
当金巴、白欣怡再次打开门板,进入屋内时,就看到花月白站在窗边,眼角泛红瞪着他们。
“小花,我早就跟你说过,有些男人你还是不要惦记为好,你偏不听。”白欣怡皮草外头已经解开扣子,露出里面低领毛衫。
“既然你这么不听话,那便尝尝不听话的味道吧。”说吧,她使了个颜色,独自走出了屋子。
随后,又进来了两个男人,他们眼里掺着猥亵的绿光,“老大,你先。”
金巴砸着嘴巴,摸了摸下巴,笑的邪乎,他凑近窗边,手刚要碰到花月白,只见她猛地一头朝窗边的石头撞去,顿时,额角裂开了一个小口子,血霎时就流了出来。
见了血的金巴不怒反而更兴奋了,“小丫头还挺野,可惜这样的撞击并不会要了人的命。”
说话间,他扯掉了花月白口中的脏布,欲要扯开她的衣服。
确实是,猛烈的撞击除了让花月白痛的浑身打颤外,最主要的作用是让她时刻保持清醒。
“混蛋。”她能忍住身体的痛,可忍受不了心中的恼,“你们绑架我也好、要玷污我也好,无非就是为了钱,你只要放了我,我会比外边的女人给你更多的钱。”
“不。”金巴望着她细白的脖颈,身体里生发了最原始的冲动,“此刻,我只想要女人。”
他的气息铺撒在花月白脖颈的那一刻,她忍着恶心猛地低头,发狠地咬住了他的耳朵,直到牙齿打颤了,腹部传来很痛的一击都没有放开,直到她咬掉了金巴耳朵上一小块肉,才算是松了口。
“疯女人。”金巴捂着流血的耳朵,又朝着摔在地上的女人踹了一脚。
“你们给我上。”金巴身体发痛,没了心情,站在一旁,他倒要看看这女人还能挣扎到什么时候。
“撕拉”一声,衣料被撤烂的声音,与此同时,还有另一声“哐当”音,门被撞开,“不好了,老大。”
一人与金巴耳语了几句后,他脸色就变了,“什么,居然有人找到了这里。”
“对,已经到了村口小路上。”
“走。”金巴不由分说地大踏步向前,走至门口,回头说“别他妈干了,人都追上来了,快走。”
“到嘴的肉吃不到。”一人不甘心的提起裤子。
另一人已经将花月白架起,拖着她向外走。刚才为了反抗这群恶棍,她已用尽了全力,此刻像个行尸走肉般由着他们拖拽。
“分头行动,你们两个开那辆卡车,我们开小轿车。”金巴迅速做出了安排。
金巴带着白欣怡、花月白开着黑色轿车朝村后小路而去,他的车子开得猛,急转弯都没再减速的,花月白一人躺在后座,身子颠来颠去,头有些发晕,嘴里残留的腥味激的她一阵阵泛呕,可胃里又没有东西,只吐了点酸水。
“妈的。”金巴一边控制方向盘一边咒骂,明明他计划的天衣无缝,怎么才过了一晚上,外加半个上午就被人追到了,警方的反应太迅速了,可,脑子一转,又觉察到不对劲。
他遂看向副驾驶的白欣怡,问“后面那个女的到底是什么人?”
白欣怡手拽着车顶壁的扶手,“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死娘们,信不信老子将你们都丢在这。”金巴手一转,车子开出了乡间小道,驶入一段石子路。
“你的钱不想要了。”白欣怡隔着透视镜向后望去,并没有发现追踪的车辆。
“有两百万的绑票钱就够了。”金巴也看着后视镜,“至于其他的钱,老子我也无福消受。”
“就算是那两百万现在也不是你的。”白欣怡解释了,大宗款项转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