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的狰狞面庞,一支烟抽完,他从驾驶位拿出面包、矿泉水丢给到后座。
“别碰我。”白欣怡身体颤栗着,她有过男人,可那都是她心甘情愿的,刚才金巴给她的是屈辱。
“给老子老实点,否则老子把你囚禁起来玩儿。”金巴拧开瓶盖,一股气将水喝完后,又将瓶子捏扁扔到路旁的水沟。
白欣怡不敢再说话,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一个怪物,他什么都能做出来。金巴又带着她走了,车子不知开向了何方。
等到‘祁爷’的人再次找到他俩时,已经是一个多月后的事情了,白欣怡蓬头垢面、衣不遮体被拴在一个破旧农房的红薯窖里。
他们被交给当地警方时,查出了她已怀孕一个月,可,听到这个消息后,白欣怡并没有过度的反应,她整个人已经近乎麻木,争取了她家里人的意见,在医院了做了人流手术后,才被送进监狱。
过了中秋佳节,天就越来越凉了,树上的叶子也有了颓废之势,这两天,花月白的身体状况渐渐好转,他们一行人便搭乘直升机回到西京。
“你的计划又落空了。”墨一升一手握着花月白手背,一手在她掌心画圈。
花月白此刻感官精力全都集中在他的指尖处,他手指一动就能扯着她心动,他总是这样和自己亲近,不经意的小动作、宠溺眼神,都撩拨着她的心,搞的她像个腐女,青天白日竟瞎琢磨晚上的事儿。
“怎么了,这两天老是心不在焉。”墨一升看她愣神,以为她还陷在前几天的绑架恐惧里,心疼的不得了。
“哦,你刚说什么?”
“这次的蜜月行不算。”墨一升摸着她头顶,眼神宠溺,“等我们举行婚礼后,再补一场蜜月行。”
“好啊。”花月白也知道这几日他变着花样的逗她开心,就是想用好的记忆遮挡不堪往事,所以她也配合他,“别人结一回婚就只有一场蜜月旅行,我结一次婚还能有两次,赚了。”
“这就高兴了。”墨一升的手又摸到她额头的绷带,仿佛那一层白布上长满了刺扎的他手疼,心也跟着疼了一下,他的小丫头他连亲吻时都小心翼翼,却被人折腾成这样,那些人必定要付出千倍万倍的代价。
“头疼。”花月白一副林妹妹扶额的娇弱样子。
墨一升眉头一皱,“我去叫医生。”
直升机上有西京脑科的随行专家,专程请来给她看病的,医生看过她的情况后,诊断并无大碍,叮嘱不用过度用脑,多注意休息就好。
“不用。”花月白拉住他,“我头疼的是怎么给我妈说咱俩的事儿。”
墨一升将她的手举到自己唇边,先是一吻,才道“我去跟丈母娘说,有什么事儿我都担着。”
花月白长长舒了口气,绑架这事儿也不能让她家里人知道,毕竟他们就是西京城里最普通的小老百姓,遂叮嘱了墨一升几句。
“嗯,知道了,困了就睡会儿。”墨一升给她掖了掖软毯一角。
就这样守在她身边,看她安静的睡觉,什么都不去想,什么都不需要,这样的时光要再长些,长到天长地久才好。
可惜,也就两个小时候,飞机便停在了某私家医院楼顶停机坪。
“我不想住医院。”花月白手腕、脚腕已经结痂,她的头也不太疼了,觉得没必要住院。
“乖,听话。”墨一升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好,那你放我下来,我的腿能走。”花月白被他打横抱在怀里,后面还跟着梁一宽、楚词、涛子,以及一名医生、两名护士。
“再淘气的话,我就认为你是索吻了。”墨一升知道她不好意思,但,他自有对付她的办法。
他的话落地后,头也探向花月白,她立刻缴械投降,在他面前,她赢的时候少,输的时候多。
这里的病房说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