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再说什么。
“你们多注意点。”王秀文说的隐晦,“毕竟她还小,刚大学毕业,过两年再要孩子也成。”
“我也是这样打算的。”墨一升也想过两年的二人世界,没有立刻要孩子的打算。
“我就说,前一段时间怎么平白无故的收了那么多糖果。”王秀文转身去厨房端水,嘟囔了一句,又想起收到一大箱子糖果的事儿,问花月白,她的理由充分的不得了一个糖果厂子破产了抵债的,公司里同事人人有份。
她吃不完,分给了医院同事,她们还打趣说是不是姑娘的喜糖,现在想来真是姑娘的喜糖。
他们谈话结束,花月白拎着一条软中华回来了。
“她爸年轻的时候也抽烟,老了身体不好了,就戒了。”王秀文想要说墨一升,可觉得自己立场尴尬,便拐弯抹角的提了花岗山,她不知不觉就有了做丈母娘的人格属性——关心女婿。
“我也正有戒烟的打算。”墨一升嘴角弯起一抹弧度,看来丈母娘心里已认可他这个女婿。
花月白看着二人的表情不明所以,怎么她出了一趟门,二人就能和平共处、和谐谈话了?
下午,临近黄昏,墨一升打算告辞,王秀文将夏天做的豆瓣酱装了一摊子。
“我看你刚才喜欢吃。”她说“家里也没什么,这是我们家自己做的,你拿回去吃。”
“谢谢阿姨。”墨一升客气地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