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餐午饭吃的其乐融融,饭后,花月白跟着墨一升回卧房休息。
半下午,二人告别众人出了墨宅。
“爷爷给的。”墨一升从兜里掏出一个首饰盒子,砖红色木质盒子上雕着花式繁复的纹饰。
“给我的。”花月白难以置信,她以为墨老爷子不当众给她难堪已经难能可贵,没想到居然还能收到他的礼物。
“这是我奶奶生前最喜欢的首饰。”
花月白打开一看,一枚羊脂白玉镯子,质地细腻莹白,触手生温,她虽然不太懂玉,但墨老爷子拿出手的东西,毕竟非凡品。
“这应该价值连城吧。”花月白举着镯子对着光,看的认真。
“小玩意。”墨一升说“我奶奶留了点珠宝首饰,一部分给了一墨,但大部分都是留给你的。”
花月白心头一乐,果然嫁入了豪门,随随便便的一件首饰都能顶她家一套房的价值。
“一升,我现在既有很多很多的钱。”花月白笑的眉眼弯弯,“还有很多很多的爱。”
……
这天是个特别的日子,农历九月九日,重阳节。
可梁一宽的话还言犹在耳,“词儿啊,这是一个长长久久的日子,哥哥选择了这天。”
早上醒来,楚词推开公寓的窗子,一缕软柔的光夹杂着几缕秋风吹进来,激了她一身鸡皮疙瘩。
她想起前两天他说过的话,“哥哥,这两天先不见你,你好好准备准备。”
她嗤笑了一声,果断地走到洗漱间,看着镜中的自己,光洁白皙的肌肤、泼墨如绸的黑发,今晚要完完全全属于某个男人。
不知为何,她的心倏地一动,心里趟过一阵暖流,身体也跟着燥热起来。
拧开花洒,水流倾泻而下,她仔仔细细将沐浴乳涂在身上,这是那个男人最喜欢的香型——栀子花味,本来她最喜欢的风信子的香气,可愿意为了他更换香味。
一层白沫儿从肌肤上生长又消却,她的身体也化作了一朵盛开的栀子花,只等他来采摘。
“叮咚……”
她刚穿好浴袍,门铃便响了。
开门,首先看到的就是一大丛紫色风信子。
“送你的。”梁一宽进门就将人囿于门板与他的臂弯间。
花粉铺在楚词的脖颈,花瓣蹭的她下颚一阵酥麻,她没有管花束,而是注意到了眼前的男人,他今日和往日颇为不同,头发精心打理过,穿着一套藏蓝色手工定制西装,内搭一件白色绸子衫,在衬衣领口处还缀着一朵殷红的领结。
甚至他的身上还若有似无一股子风信子的花香。
“你擦的是风信子香水。”梁一宽嗅着她发顶。
“你今日用的是茉莉。”楚词环着他的腰。
二人说完都笑了,本来他们想着今日与往日不同,想用同一种香型,可,二人居然默契的换成了彼此常用的香型,还是两种不同的香味,可,却又这般的不同。
他咬过她耳垂后,又沿着她脸部轮廓划向樱唇,一阵呢喃旖旎后,睡袍的带子已松,大片旖旎风光都是舌尖上的诱惑。
他们从门后挪到客厅的沙发上,依旧觉得空间窘窄,遂扛着她走到了床上。
2米22的大床,足够了。
密密麻麻的吻似雨滴落入干裂的土地,他呼吸越来越重,“哥哥先看看……”
密林深处藏着一汪圣泉,圣泉旁还有两座假山,泉水穿越假山密林淌着,味道甘甜又纯美。一阵风吹来,旖旎的花香铺满鼻腔,使人流连忘返,如入秘宗仙境。
“哥哥先试试。”梁一宽的声音哑瑟到裂帛的地步,他已经忍不住了,尤其是她的身上还弥散着他熟悉的栀子花味,而今日又是他们计划的日子。
“嗯。”楚词喘着气,她虽然看重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