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别墅门,楚词还在埋怨,“你怎么不告诉我你妹在楼下。”
“我也忘了。”
“刚才多丢人。”楚词在人面前毫无顾忌的接吻,关键还是她主动索吻,一个不够,亲了头发,觉得没亲脸蛋,直到她的掌心都落满了他的吻,才作罢。
“挺好的啊,况且希月也不是小孩子了。”梁一宽笑了,“下次你再接再厉。”
他的胳膊吃痛,楚词猩红的指甲已经拧了他一块肉,“开车哪,别闹。”
楚词“你这人真是的。”
梁一宽“我就喜欢你无度的索取。”
楚词看了他一眼,要不是他这个司机的开车技术高超,她真想一脚将他踹下车,自己开着去公司。
……
经过了一段事件的调整,花月白终于回归正常上班的节奏。
一进门,身旁就围了一圈人。
“给,这是你的喜糖。”张萌将一袋精美包装的纸袋放在她办公桌前。
花月白咻地脸红了,张萌居然还给她留了,真是不知道夸她什么好。
“这真的是你喜糖啊?”
“看来你和小墨董好事将近。”
“花儿,这下子你真的飞上枝头了,虽然怎么看都是一只麻雀。”张培洋打趣。
“这可是咱们集团未来的少夫人,你说话客气点。”张萌踢了他一脚,说话还是这么没分寸。
花月白笑了,“嗯,我这只小麻雀还是适合咱们的设计部。”
“你们订婚了?”李子希悄声问。
花月白摇摇头,不知道说什么好,她没有订婚,就是直接领了个证。
“为什么请我们吃糖?”刘立彩问。
“呵呵。”她领证后,为什么会想起吃糖这种事,哎,自己的糖在齁也得咽下去。
聊过后,设计部又恢复了往日的忙碌。
这天晚上,下班回到御景公寓,吃过晚饭,洗漱完毕,墨一升躺在床上,“过来。”
“别闹。”明年早春的设计图纸还摊在桌面上,花月白绞尽脑汁绘了半晚上,依旧不满意,她现在什么心情都没有。
“又不听话了。”墨一升语调重了几分,最近小丫头全副身心都钻到事业上,也不和他逗趣,太无趣了。
“升爷,您哪,事业有成又娇妻在怀当然没什么。”花月白又将一张画烂的设计图纸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
“可,我哪,现在是空有一腔宏伟志向、美好梦想,实力不够啊,如果再不努力,岂不是会一事无成。”她捏了捏酸痛的肩膀。
“媳妇,你不用这么努力。”墨一升下床走到她身后,帮她揉背捏肩,小丫头的上进心真强。
墨一升“其实,实现梦想的路有很多条,你不用钻进一条胡同里出不来啊。”
花月白回头,仰视他,“什么意思?”
“你的梦想是什么?”
“我想做最美的服饰,让穿着它的人感到幸福。”
“我给你条建议。”墨一升绕过沙发后背,坐到她身侧,“妞,你现在有很多钱,你可以拿出部分钱财开工作室,聘请你喜欢的设计师,共同制作最美的服饰。”
然后,墨一升将对她规划的职业路线简单的说了,现在已经不是单打独斗就能创出一片天地的时代,况且,一个人的思维是有局限性的,跟优秀的设计师可以学到更多先进的制衣理念。
“这样你就不用步行去罗马,而是驾车去罗马,路走的不至于太艰难。”墨一升停下笔头,一张净白的纸张上,已被他罗列的密密麻麻。
花月白不住点头,果然资本家的思维比她的宽广,总能站在更高层次去看待问题、解决问题,可现在的问题是她没有钱啊。
“当然如果你立志成为一名只制衣的匠人,我也支持。”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