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爱。
“请夫人讲几条。”
“嗯。”花月白清了清嗓子,说道“听好了。”
“海的女儿之所以没有得到王子的爱,是因为她是一条货真价实的鱼。”
“可,她上岸后,不是将尾巴变成了一条大长腿吗?”墨一升忍着笑,故意逗趣,他的小丫头果然是个宝,他以前的人生除了事业,就是书籍,最好的排解寂寞的方式就是徜徉在音乐里。
现在,每天和小丫头互撩情话、打趣斗嘴都这么有意思,如果他是一片天的话,小丫头就是彩虹、云朵、彩霞,丰富了天空的色彩。
“去,别打断我。”花月白手指压在他唇边,“那双腿是假肢。”
“好,好,嘿,嘿……”墨一升闷声笑,肩头颤动,小丫头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们还有哪个童话人物没有说过?”
“爱莎公主、爱丽丝、灰姑娘……”墨一升如数家珍地说了一串童话人物,毕竟是天天读这些书籍哄老婆睡觉的人。
“这么多吗?”花月白咬唇扶额,她每天忙到焦头烂额,哪有时间真的琢磨童话人物和情话间的关联。
“嗯。”墨一升看着她发愁模样,也不为难她,一个摸头杀,“好了,洗洗睡吧,明天不是好要忙吗?”
“嗯。”花月白听话的去洗漱间。
洗过澡后,墨一升帮她将头发吹干。
“对了。”花月白从背包里将那款百达翡丽手表递到墨一升面前。
“我真不知这款表的意义。”花月白始终维护家人,纵使她姐再不堪,她也不想别人瞧不起她姐。
“不妨事。”墨一升随意将表放在桌面上,“已经没了意义。”
一连几日西京的天空中都压着一层乌云,越压越紧实,今天下午四点不到就有了天黑的征兆。
花月白和苏绣的李师傅正在讨论布料刺绣图案的事儿。
就听一个声音说道“下雪了。”
她抬眼望向窗外,一片雪花顺着窗棂缝隙飘进了屋内,落在暖白色的地毯上,化作了一滴莹莹水珠。
接着又飘进了几片雪,地毯上就潮湿了一小片。
“把窗子关上吧,怪冷的。”张萌瑟缩着脖子,打算关上窗户。
“等等,萌姐。”楚词阻止了她,“我看会儿雪,这是今年的初雪。”
张萌一耸肩走了,花月白又低头和李师傅聊了几句。
忙完后,花月白走到咖啡机旁,接了两杯咖啡,端到窗子旁。
“给。”
楚词接过咖啡,眸光依旧锁定在窗外的雪花、行人、灯火。
花月白也看向了窗外,纷纷扬扬的雪花在空中打着旋的曼舞,将路上的行人与车辆都拽入了一场童话中,她想起前两天墨一升讲给她听的冬日童话。
“冬天太冷了,万物萧条、失了生机,天上的花仙子便施了魔法,将落入地上的雨水化作了花朵的式样,点缀人间。”
一阵风吹来,几片调皮的雪花蹦进屋内,落在花月白唇瓣、手背,微凉化为晶莹,她笑了,舔舐了唇角的凉意,像尝到了冬天的味道。
“还记得去年初雪的时候,我们俩儿一块去北郊的白桦林吗?”楚词问。
花月白回答“当然,梁董还在雪地里为你画了一幅巨型肖像。”
楚词笑了,她印象最深刻的就是那副消失的画作,仿佛它根本就没有消融,一直冻结在她心灵的深处,每逢冬日的初雪便会出现。
她说“嗯,可能那时候一升哥哥就属意你,不然,他为什么要和我们一块去白桦林玩儿?”
花月白笑了,想着去年初雪时,和墨一升在雪地比赛跑步、打雪仗的情形,仿佛是昨天的事情,可,今日又迎来了另一场冬雪。
她还想起楚词将冰雪白皑的西京城比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