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怎么了?”
“……”
“嗯,嗯,知道了,知道了。”
“……”
“好,早点回去。”
楚词挂了电话,嘟囔,“切,你不知道梁一宽这人啊,简直是属猫的。”
“他有九条命?”花月白打趣。
“太黏人了。”楚词开始认真掰扯,“我就是和朋友一块出来吃个饭,他都想跟来。”
“天天一块睡觉、吃饭还不够,瞎凑什么热闹?”
她嘴里吐出一圈哈气,接着说“还有,我只要一回到京都实业集团,就要跟在他屁股后面伺候,否者我就别想工作了,真想辞了那工作,专心在你的工作室干。”
“热烈欢迎。”花月白做出鼓掌的动作,有楚词在店里帮忙打理,里里外外能省好多心。
“我的薪水你打算付多少?”
“你想要多少?”
“和你一样多。”楚词笑的明媚。
花月白也是一笑,“你真是狮子大开口啊。”
“我值那么多。”
“词儿啊,你脸真大。”
“……”
互损的姐妹花日常又上线了,不是塑料花、水花、雪花,是真的花儿,散发着友谊芬芳的鲜花。
酒吧内,灯光柔暖,两个女子都有了醉意,不过,依旧没人上前来搭讪,因为在她们身后不远处站着几名黑衣人,个个身形彪悍,一看就是练家子。
自从,在雪区遭遇绑架事件后,墨一升便暗中派了两名安保,时时刻刻跟在她身边。
“词儿,你真的打算入股?”花月白晃着高脚杯,红色液体沿着杯壁内缘起起伏伏,像涨潮落潮的红湖水。
“看不上。”楚词支着下巴,醉眼迷离,“可,我也没有胆量自己做一番事业,太难了,我怕受不了那份苦。”
在花月白工作室帮忙的这一个多月,楚词看着眼前瘦弱的小丫头不分昼夜的忙碌,觉得有些心疼,也曾劝她,都成了墨太太了,为何还要如此辛苦。
得到的回答却是正因为是墨太太了,所以才要这么辛苦。
倔强又坚强的丫头,不得了,50多公斤的货物卸到门口,她拉起来就走,都不待喊人的。
前几天手指被刀子割伤,眼皮都没在眨,胡乱地一包扎接着干活。
“说实话花儿,我挺佩服你的。”楚词说,“你这人对自己够狠。”
“就凭着这股劲儿,你的工作室一定能成功。”
“借你吉言。”花月白和楚词碰了一杯。
“初雪后,还去玩吗?”楚词发出了邀请。
“想,可,现实不允许。”工作室揭牌就在下周,前期要忙的事情还很多。
“哎,真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楚词感慨,“你的工作室连个小公司都比不上,可,麻烦的事儿一件也不少。”
“我反正是忙不来。”楚词一举杯子,将酒饮尽,“我还要去打雪仗。”
二人出了酒吧,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