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上等佳肴。”
……
花月白躺在大床上,望着头顶的水晶灯,灵魂深处发出矫情的三连问。
日子太甜了,怎么办?
被男人宠坏了,怎么办?
每天只想撒娇,怎么办?
翌日
天朗气清、阳光普照大地,地面上最上层的雪花萦着一层水汽,已有消融之姿。
梁一宽、楚词结伴而行来到墨一升的明山别墅。
“田姑。”梁一宽大摇大摆地在院子里转了一圈,依旧不敢相信一墙根的雪人都出自墨一升之手。
“我来混饭吃。”梁一宽人到了一楼大厅,还啧啧叹息。
“我数了数,连大带小总共53个雪人。”楚词跟在他身后进了餐厅。
“这么多吗?”花月白吃惊,昨天看到那么多的雪人,只顾满心欢喜、心花怒放了,哪里有闲功夫查数。
“有什么意义吗?”楚词问,她想着既然能费心思的堆了满院子雪人,不可能数字是随意的。
“我们两人年龄之和。”墨一升淡淡开口。
“闷骚。”梁一宽评论了一句。
墨一升瞪他一眼,外加踹了他一脚,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楚词说“你不骚,倒是也为我做点浪漫的事儿啊,天天像大爷一样地伺候你,还有脸说别人。”
梁一宽嘴里塞着半拉包子,说话含糊,“楚词,你有没有良心,咱俩到底是谁伺候谁,你想吃蛋糕,我专门学习了烘培……”
“你还好意思说,你做的蛋糕是给人吃的吗?”楚词放下筷子,一本正经地吵架,“家里的狗都嫌弃。”
“好,这个可以不算,你说你喜欢鲜花,除了家里每天供应新鲜花束外,我还每天派专人给你工作地点送花。”
“一点新意都没有。”
“得,敢情哥哥做这么多,你一点都不领情啊?”梁一宽双手一摊,大剌剌地靠在椅背上。
“那以后每天晚上睡觉前,不要再喊我给你捏肩揉背。”梁一宽斜乜着楚词,“上床后,不要再指使人给你端茶倒水……”
楚词在他腿上拧了一把,这人怎么什么话都敢说,她笑着看向对坐默默吃饭的二人。
花月白当没有听见,墨一升则直接无视。
“我从没送过你鲜花。”墨一升凑近花月白耳边,说道。
“你不是对花粉过敏吗?”花月白从没有收到过墨一升的花儿,自从知道他对花粉过敏后,更是对收鲜花这样的事儿没了期待。
“你喜欢花儿吗?”墨一升夹了一块帕尔玛火腿递到她嘴边。
花月白还没有说话,就听对面一道懒懒的哑瑟声,“哪有女人不喜欢鲜花的。”
“嗯。”墨一升?了一勺子小米南瓜粥,他以前没有用心爱过人,自从和小丫头结婚后,渐渐觉得亲手为她做点她喜欢的事儿,真的很开心。
“你可以给我画花啊。”花月白换了一种思维方式。
说完,她又道“你不会今天又不上班,躲在家里专门给我画花吧?”
她可不想,今天一进门就看到一副巨型画报式的花儿呈现在眼前,毕竟这种事,眼前的男人做的出。
“俗。”墨一升用筷子敲着她的头。
“对了,明天是我们工作室揭牌开业的日子,到时候你们都去啊。”花月白说道。
“没问题,嫂子。”梁一宽拍着胸膛,说的笃定,“你还需要请谁,都包在我身上。”
花月白笑了笑,摇头,西京商圈名人、影后张丽、天王周董、时尚界人士琳达、若水,顶流设计师上下,老师洪佳音……
已经请了不少人了,揭牌剪裁仪式应该足够隆重了。
翌日,路上的积雪已经消融了大半,院子里的小雪人也瘦了一圈。
花月白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