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的人穿。”
“我相信,花儿将会是最美的嫁衣品牌。”
他确实只说了寥寥数语,结果一场议论的蝴蝶效应直接在人群中炸开。
“夫人?”
“京都太子爷结婚了?”
“不是女朋友,是夫人。”
“快看,是那个女人,他们居然穿了情侣西装。”
“……”
一群人涌入店内,墨一升早拉着花月白上了二楼休息室。
“这是什么?”众人的目光又被大厅内的古画吸引。
“是《仕女捣练图》”一个懂行的人说道,没想到在这里还能看到绝世名画,太不可思议了。
然后他又激情高昂地解释了这幅画的历史,众人都觉得这次的剪裁揭牌仪式来的值了。
“唐朝的古画都拿来展出,真是大手笔啊。”
“你们看,这图里的妇女就是制衣匠人,花儿嫁衣店也是制作服饰的。”
“墨家少爷真有心,为了讨媳妇欢心,真是什么都舍得。”
“墨家果然家底厚。”
“我刚听人说是聘礼。”一个人小声嘟囔,她刚刚就听到说什么以古画做聘礼。
她确实没有听错,梁青青刚刚和几位贵妇在一处角落聊天。
“墨夫人,这画可是你的私藏啊。”一个穿貂的贵妇说话轻声漫语。
梁青青坐姿端方,“是,其实啊,这幅画之所以能在我手里,跟我儿媳有莫大的关系。”
随后,她将买画的经过简单的说了。
“嗯,儿媳也是制衣匠人,我想送给她做聘礼。”梁青青接着说道。
“聘礼?”几个贵妇有些讶异,传闻墨一升有个小女友,可,像他们这些氏族大家,儿女们谈什么男女朋友都无所谓,结婚还是要找门当户对的。
梁青青依旧笑容优雅,并不在意周围目光,“嗯,儿子喜欢,我也觉得姑娘不错,就想着赶紧定下。”
“恭喜啊。”
“恭喜,都自己开工作室了,真的很能干。”
“我刚才见过了,很有气质的。”
“人也懂得礼貌,墨夫人你真是得了个好儿媳啊。”
几人正说话间,花月白走了过来,端着一个保温杯,和打过招呼后,将杯子递给梁青青。
“真懂事。”
“贴心啊,知道你喝不惯凉饮,亲自送了保温杯。”
“羡慕啊。”
“我要是也有您这样的好福气就好了。”
一片恭维声中,梁青青只是淡淡一笑。
热热闹闹的揭牌仪式结束,中午宾客都聚到‘云水谣’吃饭。
聘礼的说辞,不知怎地就传开了。
花月白听到这种说辞,着实吃了一惊,本以为这幅画就是拿来吸引眼球、赚赚人气,没想到梁青青真的打算送给她,且还是以最隆重的形式——作为聘礼相送。
她拉扯着墨一升衣角,“那个,是真的吗?”
“那是她的自由。”墨一升淡淡一笑,记得当时将《仕女捣练图》送给梁青青时,她真的喜出望外,似一个孩童得到了糖果般,她将画作铺展反复地看了两天,看的如痴如醉,她问如何买的这幅画,墨一升便如实回答是花月白的缘故才购得此画。
当得知他和花月白领证后,梁青青只是一笑,便说打算送儿媳妇一件大礼做彩礼,如今看来就是这幅古画了。
“可是这太贵重了。”花月白当然喜欢这幅画,可,她也不想夺人所爱。
“在我妈的概念里,你才是最贵重的那一个。”墨一升一记温暖的摸头杀落在她发顶。
花月白低头吃饭,送什么东西还礼呢,犯愁。
饭后,花月白一一送走众宾客。
“我和妈妈先回老宅,你下午忙完早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