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白在楼下的缝衣间制作衣服。
自从她住进明山别墅后,墨一升便将一楼书房隔壁房间辟成裁缝室,专供她做衣服、饰品用。
墨一升在书房开了一个视频会议,依旧不见小丫头送茶水,等了两分钟便坐不住。
他起身出了书房门,倒了杯热的柠檬茶,端到隔壁缝衣室。
“一升,过来,试试这件衬衣。”自从两人结婚后,墨一升穿的衬衣便都是出自花月白之手,墨一升对此非常满意,曾戏称他的衬衣是‘月白牌的专属衬衣。’
墨一升拿起衬衣的同时,将小丫头的手也抓在了手中。
“没精神?”
“一升,我生病了。”花月白难得今日休息一天,自从‘花儿嫁衣工作室’成立以来,这还是她第一次正式休息,突然睡到自然醒,一下子慢下来的节奏让她心焦。
墨一升紧张的看着她,小丫头的气色确实大不如前,他的手压在她额头,“怎么啦?哪里不舒服。”
花月白一副可怜巴巴的神情,指着心脏位置,“这里。”
墨一升依旧拧着眉,眸子中盛满担忧,“心脏不舒服,那我们赶快去医院检查一下。”
说着,就要拉小丫头出门,心脏的问题就算是在小也是大问题。
花月白脚下像粘了一鞋底的502胶水,岿然不动地立在原地,伸出双手抱着墨一升,撒娇,“这样抱着就好多了,因为我得了相思病,相思你的程度是感冒级别,你的拥抱就像一杯温暖的板蓝根,喝过就已经好多了。”
墨一升被小丫头的话激的心潮澎湃、血脉喷张,血管里的不安分因子搅动他的心脏一阵不舒服。
桌面上半成品的丝绸料子落了一地,裁布刀自由落体后发出一声闷响,吵不醒两个痴恋的人,明明昨天晚儿……
窗外的冬风呼啸地砸着窗子,屋檐下的麻雀儿‘啾啾’叫个不停歇,枯黄的草明明没了生机却比任何时候都更摇曳生姿,像是冬日里的动态注解。
“桌面真硬。”花月白坐下来打算喝点水。
墨一升夺了她的水杯,“凉了,再给你换杯热的。”
“还有,裁缝桌上应该铺一条软毯。”临出门,他啧了一句。
花月白望着满地板的凌乱衣料,“照你的意思,家里所有的桌子都需铺一层棉被。”
“嗯,果然,夫人的想法更有见地。”墨一升笑的邪魅。
一段时间后的某天晚上,花月白又故伎重施,撒娇,“一升,我又生病了,这次比上次的病症更加严重。”
墨一升会心一笑,“什么程度?”
花月白想了想才道:“这次的相思程度为绝症,没法治了,你说怎么办吧。”
墨一升一把将小丫头捞进怀中,“我是你的专属大夫,我的身体还是一味药引子,你可以试试。”
屋内旖旎满房。
“不知道我这味药可是对症了。”墨一升缠着她耳边的一缕发,绕指柔说的原来是小丫头耳边的软发。
花月白傲娇地说:“凑合吧,我也没别的更好的药可吃。”
墨一升拽着她耳廓,“看来你真是爱我到病入膏肓的地步,我这药既然有效,总不能只是凑合吧,我要让你感受到药效的猛,这样才有利于你的病情。”
又一阵折腾,床单挤出娇羞的褶皱。
墨一升:“这次,觉得这药效如何?”
花月白:“您的这味药真是灵丹妙药,我吃过后,身体果然没有任何毛病啦。”
墨一升说:“是吗?我的药居然有立竿见影的效果。”
花月白说:“那是当然,你就是我的华佗哥哥。”
花儿嫁衣工作室渐渐步入正轨,客流量虽多,但订单不多。
一来,工作室是新成立的,虽然噱头搞得足,但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