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脖子上还挂着一条大金链子,他们是按着西京的老习俗举办老式婚礼,穿金戴银是新娘子的标配。
穿戴的金银首饰越多,说明新娘子越尊贵,越受夫家敬重。
“啧啧,花儿,你今天真的达到了贵妇的标准。”张培洋作为娘家人也来参加婚礼了。
花月白身上的金首饰足有1公斤重,婚鞋是一双镶刻了花生米大小的珍珠皮鞋。
“那是,毕竟花儿现在可是尊贵的墨夫人。”李子希拍马屁的功夫见长。
“月白,这黄金首饰重不重?”张萌刚才就颠过了它的分量,怎么着也有半斤重,压在头皮上好看是好看,但,长时间佩戴应该很累吧。
“还行。”花月白也觉得这种装扮太隆重,可,为了墨家人的面子,她只能忍着,何况今日就连伴娘们都穿了改良式的旗袍。
“男士都先出去吧,我们打算藏鞋子了。”刘立彩手拿一双缀满珍珠的粉色皮鞋,将屋子里仅有的两名男士撵出去。
“花儿啊,这套18克拉的粉钻我能拍照发朋友圈吗?”李子希是真的爱这套钻石,比36克拉的纯色钻饰还要爱,毕竟纯度色泽上乘,又如此克数的粉钻冠式实属罕见。
“只要不露新娘子的脸就成。”楚词笑着拍着她肩膀,看来每个女孩都有一颗粉红钻石的梦,前几天楚词见到这套饰品后,就酸了,太羡慕了。
“月白,无论你嫁给了谁,都要记住你还有个姐姐。”花月晴递给新娘子一个保温杯,示意她喝点水。
“姐,我知道了。”花月白心里淌过一阵暖流,她确定不只是水的温度,还有亲情的温暖。
太乱了,一早上各种各样嘈杂声音,将花家的空气炒热、沸腾、翻滚,就好像空气都积极参与了主人家的婚礼。
一整排挂着红绸的宾利彩色车队,从西郊明山别墅群出发,穿过西广安街、西长宁街、西京广场、东长宁街、东逛安街,一路向东驶去,最终停在花家楼下。
一名身着绛红色黑边金绣锦袍的男子从车上下来,他气质卓然,贵气天成,举手投足间尽是风流潇洒、好不恣意,像一个为爱穿越而来的贵公子。
“你说你结婚,干嘛弄的一车队的哥们全都跟着你穿古代服饰。”梁一宽很不满意自己身上的这套明黄色马褂,站在墨一升身边妥妥一皇宫太监模样。
“我倒觉得很好。”涛子一身深蓝色长袍,腰间一条龙纹腰带,八面威风,似一个忠贞武士。
梁一宽:“我们就应该全都选择汉服的式样,现在穿着清朝的马褂,根本就潇洒不起来。”
涛子:“就算是穿了汉服,可没有一头泼墨的长发,你也浪不起来。”
梁一宽:“我结婚的时候,要让你们一个个都穿成……”
他口气一顿,伴郎穿的太浪,岂不把新郎比下去了。
涛子呵呵一笑,接了一句:“总不会都穿上大红裤衩上街迎亲吧?”
“我看行。”梁一宽笑着整了整马褂,伴郎出丑了,新郎才能出彩。
墨一升已经有三天没有见到小丫头了,早上视频,楚词接了手机愣是没让他看新娘子的模样,他一门心思想着赶快将新娘子抱回家,根本没理会伴郎团的吐槽。
新郎带着伴郎团从楼梯中鱼贯而出,遇到了所有迎亲队伍都需面对的问题——不让进门。
守门的伴娘们兢兢业业,任伴郎团磨破嘴皮子始终不放行。
“看来不来点实惠的,果然这门打不开。”
“早该如此了。”
“哐当”一声,伴郎们隔着门缝,朝屋里扔银饼子。
“不够。”
又滚进来两个银饼子。
“还不够。”
“再来两个。”
“铛铛”十几个银饼子滚进屋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