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你是新娘,也是我的花房姑娘。”墨一升的声音极尽温柔。
花月白只觉得一阵暖流从心底蔓延到四肢百骸,被人极致宠爱着的感觉真幸福,她左手抓着他右手,她的右手又被他左手抓牢。
仿佛她抓住的不止是他的手、温柔、宠爱,还是幸福、甜蜜和未来。
“一升,谢谢你。”花月白仰头,手指沿着他下颚摩挲,粗粝的胡茬像极了幸福,一茬茬的往外冒,没完没了、生生不息。
“说错话了。”墨一升手指在她心口一点。
花月白会意,“一升,我爱你。”
“在花房里有何发现?”墨一升问。
花月白微微疑惑,“都是花儿啊,各种花儿,有些认识,大部分都不认识。”
“一共有100种不同的品种,其他的99种花你都可以不认识,唯有月白花你一定要认识。”墨一升点着她的鼻头,一字一顿地说着。
“月白花?”花月白瞳仁微张,她知道开在沙漠腹地的花被命名成了‘月白花’,但只见过照片,并没有真的见过它的样子,“你真的弄来了月白花?”
依旧是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这个男人总是这样,把她宠上天。
“嗯。”墨一升想送她一个花房,更想将沙漠腹地的月白花送给小丫头。
“在哪里?”
“花房里,自己找找看。”
花月白复又返回花房,一朵一朵的认真翻找。
“这是茉莉、这是栀子、这是玉兰,这是什么?”花月白一边看,一边喃喃,在一朵白色花朵前驻足不前,不认识了。
“这是仙客来,小夫人。”花匠跟在她身后,解释。
“月白花在哪儿?”花月白问道。
花匠只是笑而不答。
花月白也不强求,粗略过了一遍,居然没有找到,她只见过‘月白花’的照片,听墨一升说过是一种很小的花儿,一点也不起眼。
她不甘心,又细细地找了一遍,依旧找不到。
果断的走出了花房,只见一个高大清癯的身形依旧站在雪地里,头顶是皎皎月、脚下是皑皑雪,他脸上带着淡淡笑,双臂迎着他的小丫头。
“太难了,比一五得五,二五一十,十五都难。”花月白其实怕他等在雪地里冷。
他悄悄的在她头侧耳语了几句,她便跑回花房。
果然,他把它藏在角落里,可,不开花的月白花这么丑、这么小,谁能认得出。
花月白捧着花盆出来,站在墨一升的面前,问,“它真的只在有月光的晚上开放吗?”
墨一升望着顶着花骨朵的‘月白花’点头。
自从订下大婚的日子,墨一升便派人到沙漠中寻找‘月白花’,寻了一个多月,只找到了10几株,经过花匠精心呵护,唯有藏在门廊后的这一株今夜会开花。
“想不想在新婚夜,陪我看一株花怎么在月下盛开?”墨一升接过她手中小小的花盆。
“嗯。”花月白点头,“你真浪漫。”
墨一升揉着她的发顶,“我其实不懂浪漫是什么,只想为你做点事儿。”
佣人在后院支起篝火,又搬来椅子,拿了软毯子。
“小少爷和小少奶奶真浪漫啊,新婚夜居然躲在雪地里,等一朵花儿开。”
“听说这花和少奶奶一个名字,还是小少爷专门去植物协会注册的。”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儿,就是把你的名字注册成花名。”
“我现在才发现,新婚夜只睡觉就太俗了,就应该雪地里,赏花、赏月、赏美人。”
他们二人的行为,一下子传遍了整个墨宅。
墨老爷子住在一楼,隔着窗帘望向后院,篝火里二人有说有笑,说是等一朵花开,难道现在的年轻人都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