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还好。心里不平衡了呗。”

龙族能力有一部分是因为自身的天赋而定的，像是宋清圆的天赋就极高，而青磊却属于掉尾车的那一部分。当然，后天的努力也是有用的，只是所达到的效果却特别的局限。这不，青磊就钻了牛角尖，贪图入魔后修炼速度快，就悄悄入了魔。

天赋差的何止他一个？别人也在拼命努力，不想给大家拖后腿。青磊却偏偏发生了偏激，说到底，还是心性太差。载在他的手上，是他大意了。

“本来长老只是想要关我一段时间小惩大诫。但是，被青磊动了手脚。兴许他是觉得我死定了，这才找我摊开诉说这些年来心里的不平。不过这样也好，总算是没有让我一直做个迷糊蛋。”宋清圆自嘲道。

“等到白泷霜发现情况不对，告诉给长老们的时候，已经没有办法了。而那时，龙岛也出了意外，长老他们为了龙岛疲于奔波，自身难顾，我的事情自然也就耽搁了下来。”

“那你是怎么死的？”这句话凤环说得有些艰难。

见宋清圆好半天不回答，白泷霜又说道“如果你不想要说的话，可以不说。”

“在困龙潭死的。”宋清圆轻声说道，“当时龙岛的情况非常不好，我那时几乎已经是条废龙了，我就祭了龙丹……不过好在白泷霜发现，做了补救，我才得以投胎转世。”在临死前，她还嘱咐白泷霜，一定要将龙族看守好。因为那个时候，她也看出了白泷霜的死志。若是她死了，白泷霜很可能也不会独活。她，欠了白泷霜一条命。

“你怎么那么傻？”凤环声音颤抖，眼睛处已经聚集了眼泪，他已经有多久没有哭过了呢，就是当初灵魂被分裂了好几块，疼痛至极他都没有哭过。

龙丹就是龙的命，取出龙丹时的疼痛好不亚于撕裂灵魂时的痛苦。更何况，撕裂了灵魂可活，但是没有了龙丹，那龙就是等着魂飞魄散的命运。

“别哭，都过去了。”宋清圆帮忙擦着眼泪，试图安慰着凤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