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莲听言当下又加重了脚力,把溶城踩的那叫一个支离破碎。
溶城哎呀一声,感觉自己的老腰险些折断,怒视着叶莲发誓一定要杀了此人!
叶莲恨恨咬牙,心道这个不成器的混账!又很是疑心,此刻尚且因为溶城只是灵识所以还不了手,刚才那把剪刀他却又是从哪里弄来的,还居然下狠手要捅自己?
就听溶城被逼无奈求饶道“本大爷怎么知道,从屋里就自己飘到手上来的!”
叶莲一顿,明白溶城说的屋里大概是指常夕同真亓神君在凡间山里的小竹屋,只是剪刀为何会自己飘到溶城手上呢。
想到这里,当下又想起剪刀上缠绕的红线来,那其中正有常夕的气息,难道那时溶城前世留下的法器,那之上红线缠绕,牵牵扯扯,莫非因为剪刀感应到溶城的气息,故而来到他手中。
常夕这是要,让溶城剪断自己的情缘吗?
叶莲顿时松了脚,溶城蹭地一下跃起来,警惕地和叶莲保持着一段距离。
见叶莲沉思莫名,溶城没有说话。
“你当真对你前世种种毫不在意吗?”良久,叶莲缓缓问道,
溶城先一顿,末了眉眼一肃道“那是前世,前世就是前世,如今却是如今,谁要在意。”
叶莲怔然,半响却哈哈大笑了两声,算是明白当年自己为何会觉得溶城可爱,才把他施手救了他了,也突然有些明白,高傲强大的真亓神君,当年为何偏偏折服于这么一个凡人身上了。
若爱是伤害,那么不如放手,所以,常夕留下这把缠绕着牵扯不清红线的剪刀,就是意欲如此吗?
但想来是他自己也没想到,今世的他早已物是人非。
叶莲笑完,又觉得有些遗憾,只因可惜了司南天神和真亓神君两个,分明身而为神,到头来,却比一介凡人常夕还要执着于这份情缘恩怨中。
叶莲叹了一声,轻轻挥手,只见前尘过往尽消失,她与溶城便又回到了那两个命盘边的悬崖上。
这一次溶城却先开口了,他看着四周变化,又回到悬崖边上,看了眼那两个命格盘,眸色微不可查闪过一丝波动。
他道“宋元是司南天神?宋念生本来就是本大爷的另一半魂魄?”
溶城残魂一事他自己是清楚的,如此一说,不禁想起当初他师尊将魔界玉玺放入他体内镇魂一幕,溶城不禁眸色又暗了暗。
只听叶莲道“是的吧。”
“那司南又为什么要将本大爷魂魄分开!”溶城微愤道,觉得这司南天神忒自作聪明。
叶莲干笑一声,只好解释道“你前世凡胎受魔障侵蚀,又禁不住通天佛珠强大的佛光,故而魂飞魄散,司南大抵以为你再不能重生,这才特意为你准备了九世轮回。”
所以,倒也并非司南天神把溶城魂魄一分为二带入轮回转世的,而是常夕死时本来就已经魂飞魄散,司南天神才只好这么做,可惜司南天神不知道的是,常夕凡人因这两位天神渡劫受苦,命格特殊,虽则一时魂飞魄散,千百年后则自然会重聚,而且还有飞仙的造化。
但因司南天神的执念有误,以为常夕只剩残魂,这才又阴差阳错地将一半残魂先送入轮回转世,后来的溶城又被叶莲带去魔界,以至于常夕魂魄分格两地无法相聚,于是造成了如今即是溶城魔尊又是宋念生凡人的矛盾命运。
这一切错就错在司南天神和真亓神君两位,都渡劫失败了。
倘若他们都能悟道天理,飞升直上,那么一切都会如苍言神尊安排那样,各找各妈,各自飞升,也就皆大欢喜了。
怎奈这个情中的执念实在是太深了。
见今溶城问起,叶莲都有些不好直言告知,生怕这倒霉蛋越发不爽快起来,于是道得隐晦,反而叫溶城听后,心中斟酌,理解道“那说来,本大爷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