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张涵虚打开天眼观看。
却见其上虚空中正有一真龙虚影。
头似驼,角似鹿,眼似兔,耳似牛,项似蛇,腹似蜃,鳞似鲤,爪似鹰,掌似虎,蜿蜒蟠曲,自有一股亘古不变的气机。
确定是真龙之骨,张涵虚正要闭合天眼,准备谋划。
但他心中一警觉,难道此事真的是如此的好谋划的吗。
便用天眼,仔仔细细的扫视了周边,果不其然,被张涵虚发现了一点端倪。
在百里开外的水域下有一丝妖气若隐若现。
而在祭祀的岸边的人群中,有一人分明有阴神夺舍的痕迹。
在张涵虚的判断中,那水中妖物即将迈入见神,差的只是见明心性,得见心中之神。
而那岸边之人却不好判断,应该是初步显圣的地步。
探查至如此,又再仔仔细细的感知了一遍再没有发现异常,便闭合了天眼。
此时张涵虚心中思量道岸上的人,水中的妖,倘若此时抢夺,定然会成功的。
可是这二人并没有要抢夺的意思,只是在静静的观察着,出现如此境况便有两种情况。
其一是太危险,需细细谋划。其二是有更大利益,需细细谋划。
正在张涵虚思考间,胡得德敲门而进。
“观主,您有没有看刚刚的那场祭祀,真是太壮观了。”
“奥,你看过,不知道对这场祭祀有多少了解。”
“嘿嘿,观主你可算是问对人了,这祭祀每十年一次,今年是第八十一次了,主持祭祀的人也是十年一换,都是泾州城中的大户。
其实这祭祀本来住祭的人家一直是前朝的孙家。
这孙家可了不得当时在前朝也是呼风唤雨的存在,在这泾州更是独立国王般的存在。
但也是因为如此被当年太祖一扫天下时给灭了。
只剩下来了几支偏远的血脉,势力大减,因此这住祭的位置自然空出来的。
当年经过众多豪强的争夺,最终定下一个规矩,便是每十年便要轮换一次。”
“是不是哪家主持祭祀,其家族在这十年内,便会人才济济,万事顺利,心想事成?”
“观主,你咋知道的,确实如此,最近主持祭祀的家族,在十年内出过许多三品、四品高官。”
听到如此,张涵虚眼中波光流转。
“你是从何处探听到的如此多的消息。”
“观主,你不是告诉我要多读书,多学习嘛,这几日我随梁中书拜会当地知府时,便向他请求观看县志。
这些事情是我从县志和穿街走巷中得知的。”
听完张涵虚点了点头,心中有了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