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去县衙走一遭,有这知府大印担保,便不用带枷锁了吧。”
说完,胡得德便与周员外朝府外走去,还在犹豫的黄班头,也一跺脚跟上了。
县衙,后堂
原本鼻孔朝天的黄班头,已然是褪了皂角服,摘了佩刀,跪在屋外。
“周员外,见谅,见谅。本官这小舅子绝对是被不怀好意这人利用了,曲解了本官的意思。”
但见身着绯丝绿袍,内穿白色罗质中单,外系罗料大带,并有绯色罗料蔽膝,身挂锦绶、玉、玉钏,下着白绫袜黑皮履,头戴笼巾的知县正略带歉意的向周员外拱手道。
“李知县客气了,在下也懂得其中意味,只是某些挑梁小虫安耐不住了。
以为换了知府便可以为非作歹,只是这天下终究还是清明之世,这等匪人终究不得好下场。”
这李知县满口附和,只是这脸色却是有些为难的说道“是,是,周员外说的是,只是这案子毕竟涉及人命,您看”
正在抿茶的胡得德突然感到脑海中那副画卷中传来一道信息,眼光一转,放下茶杯道
“李知县,倘若这命案的情形真的如你这班所说,贫道倒是有个猜测。”
原本正面带难为的李知县一听便问道“道长可以破解此案?”
“破解不破解的不好说,只是那女人怎生模样,是不是一副锥子脸?”
“不错,那王氏却是锥子脸,道长见过这王氏。”此时这周员外却是回道。
“如此这般,贫道却是有把握了,我们便去那牢房中见一见那王氏。”
于是一行三人,便在衙役的带领下前往牢房。
原来,这胡得德一来到这县衙,便将一个带有梁中书印有私人印章的信纸递给那知县。
这李知县一看纸上内容,原本公事公办的脸上却是立刻堆满了笑容,好似换了脸谱是的。
而后有听了周员外对那黄班头的叙述,立刻火冒三丈,把那黄班头的官皮给扒了。
请二人来至后堂喝茶,并讲述了案情。
死者姓李名威,是个小商人。经常外出做生意,此次也是外出做生意,只身去了南方,足有一年才回至元县。
而他家中还有一妻子李氏,而这李氏却是这李威,在外做生意时,结识了个寡妇,二人坠入爱河而成婚,回这元县定居。
而婚后没多久,这李威有生意还需要外出,也便是这次的南方一年之行。
小别胜新婚,夫妻整整一年不见,重逢之夜,自然少不得连番激战,那天晚上声势浩大,春潮滚滚,夫妻尽欢。
结果第二天,这李威就死了。
尸体全无伤痕,经仵作检查发现是征伐过度,精尽而死。而死之前曾在周员外家的生药材铺子,买过助兴药。
因此这家人朋友中有人认为是这寡妇故意加大药量,谋财害命,在外有了野汉子。
而有的人却认为是周府的药出了问题,便告上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