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茶盏打碎在罗公远脚边,唐玄宗气得面色发白,戟指喝道“把这狂道给朕拿下!”
罗公远哈哈大笑,一转身,走进殿上石柱里,极疏玄宗近年之过。玄宗越发怒不可遏,令侍卫击碎石柱,然而每一颗碎石里,都有一个罗公远,百口齐谏。玄宗简直气到爆炸,又命人将碎石碾作粉尘,罗公远影像方绝。
若干年后,有天子信使,在川蜀道上遇见一个道士,那道士大喊道“替贫道拜上陛下,说罗公远在成都恭候御驾。”信史待要问时,那道士已长歌大笑而去。
御前法师们纷纷离开了。
其实离开的又何止是法师。
那一天终于到来,渔阳鼙鼓动地响,长戟三十万,白骨成丘山,京华金粉一朝散,只留下马嵬坡前断肠夜雨,赤血白绫,幽幽空叹着七月七日长生殿。
天子雷霆震怒,殿里侍从齐刷刷跪了一片,罗公远傲立如故,笑嘻嘻道“圣上英明,国务如此繁巨,圣上还是当以燮务经邦为重。隐身小道,陛下学了,恐怕耽湎其中,无心理政。臣虽蒙圣上隆恩眷待,却断不敢以一己之宠遇,误国误民。”
“锵啷!”
我们道家三千六百旁门,佛教八万四千旁门。旁门里头也有成道的,人家的心正,人家有根基,人家是天给的……但凡心不正,就是正法也往往有走错的人,是不是啊?你讲大周天小周天,讲得是天花乱坠,讲得听众都鼓舞的话,可是你很可能讲错了。《道德经》有多人解释,一个人一个样子,一个人一个解释,都是他们各自的理解。
小周天是阴阳一交汇,就是一个小周天。交汇到极点的时候集中到大气稳定,大周天冲去,在大药冲关的时候,大药冲关,那就是大周天。你大药都没冲关,那是你小周天都不满。你比如我这个缸子,你现在半缸子,你这个水不满,水满自流嘛。吕祖爷的后天百字碑,不是说得很明白吗?“养气忘言守,降心为不为,动静知宗祖,无事更寻谁,真常须应物,应物要不迷,不迷性自住,性住气自回,气回丹自结,壶中配坎离,阴阳升反覆,普化一声雷……”那一声雷是做什么的?就是你阴阳已经满了,它要反覆,它要爆炸,就像小孩儿在他妈肚里那个胎衣要蹬破,他要生。所以把这个“普化一声雷”,把一切三百六十五骨节全部打开,你打开了吗?你根本都不知道。那么打开的那个时候才叫做大周天。你们只要听说人家什么大周天小周天行任督二脉打开了,不要问了,他不知道,你不要跟他再说。是不是啊?所以小周天是性命一交,性和命,肾和气一交就是一周天。那么大周天是什么呢?有先天的周天,有后天的周天,它两个不一样。不过我们今天就这样吧……
我们交流中医,我们也交流道学,但是时间不够啊,我恨不得把我这个肚里的东西完全都挖出来,挖空,递给你们,但是没有时间……
话说村西有一户姓张的人家,男主人是个商人,常年做皮货生意,当时正是,战乱频繁,民生多艰,普通家人能养家糊口已实属不易,这老张竟凭借这门生意,操持成殷实之家。老张早年父母双亡,家中只有一个发妻,完婚多年一直未有子嗣。
一年冬至,老张驾着骡车贩货归来。当时天降大雪,四野苍茫,群山素裹,天地一白。骡车载着老张,晃晃悠悠地在乡间小路缓缓行进,路过一处山坳时,车轱辘似乎碾到石头了,被卡死了。老张心里暗急,这么大的雪,若是耽误了行程,恐怕是要在山野露宿了。老张下车,捡车轱辘陷入雪中尺余,他扒开重重积雪,扒到最后,没见识头,却见到了一只苍白的手死死地抓住车轮。老张也是走南闯北。见多识广之人。见到这只手。心中突然一禀,却也并不惊慌。顺着这只手,清理附近积雪,积雪之下竟是一个尸体。这女子面容清丽,肤若凝脂。面色中带有一种勾魂摄魄的惨白。想必是这女子路经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