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你愚忠,只要你杀敌。”“倭寇?”“真聪明。官府他们剿匪不力,我甚至怀疑他们跟倭寇有勾结。”“不用怀疑,有这么首民谣听过没?”“说来听听。”“贼人放火,官军抢火。贼来梳我,官来篦我。”“,。我们就做一回吧。”“好,现在三万倭寇囤积在黑木崖,把他们引上岸一网打尽。”“怎么引?”“那帮倭寇就一群野蛮动物,先天畸形,后天不足,贪财好色,目不识丁。我们假意举办一场选秀,他们闻讯必然前来强抢美女。到时候我们来个瓮中捉鳖。”“到时候两军混战,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你忘了我们四大发明里有个火药吗?”沈璧君狡黠地笑了笑,突然问道“你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你都多大了,难道真的还以为人不是好人就是坏人这么简单吗?”“嗯……不知道,不过我知道,如果你是好人,你比好人更好;如果你是坏人,你比坏人更坏。”“承蒙美女夸奖。”
第二天,武林第一美女选举大会进行地如火如荼,探子来报那群倭寇果然不知死活地来了。跑马场四周已经布满火药,到时候炸他们个灰飞烟灭。倭寇野猪似的冲锋过来,被引到跑马场,在团团转。“放牛。”我承认这是复制了田单的火牛阵,牛尾巴上点火,牛角上带刀,别说杀,光冲踩也要了他们的命了。沈璧君披着厚厚的披风,站在望楼上和我一起欣赏着这场杀戮。“如果你是好人,你比好人更好;如果你是坏人,你比坏人更坏。”我笑而不语。
“报——倭寇第一队人马已经消亡殆尽,第二队人马正在赶来。”“第二队就要动用火药了。”“那第三队呢?”沈璧君问道。“山人自有妙计。”“什么妙计?”“天机不可泄露。”“切,你说我还懒得听呢。”“懒得听你还问?”“我是照顾你自尊,给你点成就感。”“呵呵,你可以用其他的方法照顾我。”沈璧君脸红到“无聊,龌龊。”“我龌龊?我说什么了龌龊?”“你自己知道。”“唉,你自己想歪了还怨我。”“你再顶嘴我把你从这推下去。”我不说话了。
迎接第二队倭寇的是惊天动地的爆破,跑马场今夜成了但丁笔下的炼狱,其实有过之而无不及。流血漂橹是夸张,吹牛皮,下面不过漂流着一尺来深的血水。“第三队倭寇你打算怎么处理?”“如今我为刀俎,人为鱼肉,还能怎么办?弟兄们一听杀贼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怎么着也得给他们机会。”“你就不怕他们有伤亡吗?”“附近的空气中都弥漫着赏花归,我们的人在吃的饭中掺和了解药,他们没有,全身功力最多能发挥一成。”“也就是说他们此来与送死无异喽?”“待会你就看到了。”
跑马场变成了屠宰场,只见天欲宫的弟兄们砍瓜切菜般手起刀落,残肢乱飞,倭寇哭爹喊妈,横七竖八在地上无助地呻吟着,呼喊着,嚎叫着,野猪的嚎叫。十成里剩下二三成的时候,鸣金收兵。“留着他们,我自有用处。”“哦,什么用处?”“相信我,你不会想知道的。”“你别再让我吐三天。”“不会,这次至少三个月。”
生活并不是浊醪夕引,素琴晨张那么的风情万种,还有一些其他的事,比如杀戮,比如今晚上跑马场,比如我温柔地请给他们一条生路。我听说他们非常有献身精神,比如切腹。我敬请他们切腹,然后宴请他们亲自亲口一点点吃掉自己的肠子。沈璧君咬着牙看了这个镜头后会厢房去吐去了。小丫也不给我送茶了,我们一群大男人则指指点点,津津有味。我尝试着告诉他们用各种方式求生,比如一点点咬下其他野猪的猪腿,或者用手指扣除自己的猪眼来,然后放在手里捏碎,我是不会残忍地让他们吞下去的,不过再让他们放回两个窟窿里而已。更好玩的是蒙上眼把剩下的火药放在他们嘴里,然后让他们自己点上引线,当然了,其他的人眼睁睁看着不敢不能出声,然后炸开了花。其他的种种妙方就不一一说了。我们不是要达到人类想象的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