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再向外扩张,也无力去进行开拓。
赵旃花了七八年的时间解除周边的威胁,找到寒氏作为长期合作的盟友,再次出现在“新田”代表邯郸赵接下来有新的事情干了。
“借此机会再来都城,为联络魏氏而来。”赵旃说出此行目的之一。
吕武听懂了赵旃的意思。
邯郸赵跟卫国是邻居,尽管最近的区域被大河分隔两边,卫国不是也有疆域是在大河北岸嘛。
一个家族想要发展光靠关起门来种田的效率太慢,持续地与他人互通有无能起到一种增益效果。
赵旃想找魏氏只有一个原因,他们需要获得魏氏的同意,才能跟卫国达成一些合作。
所以,邯郸赵接赵武大婚的机会来到“新田”。
从这一点也能看出赵旃根本没有重新回到赵氏主宗怀抱的意思,脱离了就是独立发展,双方不再作为一家人。
吕武问道:“邯郸赵日后可要纳赋?”
这个问题很关键。
身在国家体系之中,是用交税还是用纳赋来完成责任和义务,代表着邯郸赵要不要重归“舞台”之上。
早在心中有决定的赵旃说道:“胜可来听从武吩咐。”
赵旃有很多儿子,其中一个叫赵胜。
不出意外的话,赵胜会在赵旃过世之后接管邯郸赵,成为新一任的家主。
赵旃让赵胜来吕武这边的意思很直白,希望吕武能拉扯赵胜一把,再来就是将继承人交给吕武来培养,奠定两家未来合作发展的亲密关系。
春秋时期这样的例子挺多,其中一个就是发生在韩厥身上,算是一种很有当代特色的投资。
而赵氏曾经投资在韩厥身上的付出,韩厥正在十倍、百倍地在还给赵氏。
从赵旃的回答中,同时能确认邯郸赵的确是想踏上“舞台”,重新加入到众多的博弈中去。
这个与吕武的一些盘算不符合。
吕武更希望邯郸赵能够持续向北探索和开拓,直至完成与阴氏在北方的“会师”。
他先答应赵胜来自己身边,复问道:“邯郸以北多白狄,白狄之北有代国。阴氏与代国建交共谋白狄,邯郸赵亦可谋也。”
没记错的话,他好像有跟赵旃提过相关的设想。
结果赵旃却想要重新登上“舞台”,是反对邯郸赵向北开拓吗?
赵旃苦笑着说道:“我老矣。”
这一点能从外表看得出来。
仅是过去十三年,曾经的帅大叔变成了一个帅老头,满头华发生,脸上多皱纹,精神状态似乎也不怎么好。
人老了,感觉到有心无力,多少是会开始安排后事。
赵旃现在干的就是这么一件事情。
哪怕阴氏与邯郸赵一块图谋北方,事情也是由赵胜这一代来跟吕武配合,不是赵旃亲自上场了。
吕武不能也无法逼赵旃去做觉得有心无力的事情,只能先好好地考察一些赵胜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再来决定合作是以什么样的方式展开。
他在当天对智氏、范氏、魏氏、中行氏、韩氏和解氏发出宴会邀请,韩氏找了个理由说不能到场,其余各个家族都接受了邀请。
前往韩氏邀请的阴氏家臣明确提到邯郸赵的赵旃在阴氏府宅,韩氏不来人就对了。
说起来,哪怕赵旃在赵氏主宗覆灭时什么都没干,他是赵氏的一份子,坐视赵氏主宗覆灭就是一种罪行。
韩厥对赵武比对亲儿子还亲,怎么可能前往招待赵旃的场合?
他做得比较绝就是了,不但自己不到,一个韩氏的人都没打算前往应付着。
知道韩氏答复的赵旃沉默了很久,知道邯郸赵想重新踏上“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