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圣性。
晋国现在做主的人是吕武,他知道自己坏了规矩,更清楚会遭到很多诸侯国的口诛笔伐,下一步则是找来了姬辊。
“郑叛于周,合流楚、吴、宋、齐、卫诸国,属实否?”吕武问道。
姬辊实际上还有些晕懵,搞不懂号称“永不陷落”的郑国都城怎么短短几天就被攻克了。
“楚称王,吴亦称王,必是叛逆。”姬辊不能否认这点,周王室当前也只剩下那层‘脸皮’了。他迟疑地说道:“宋、郑等国……,或是情非得已?”
尼玛!
会讲人话吗?
那些国家不管是源于什么原因,他们已经成为晋国的敌人,用“情非得已”这样的用词,在骂晋国呢???
吕武说道:“君既在此,克‘新郑’亦有功劳,可得犒赏。若攻伐诸侯,君或可再立新功?”
原来有好处!
姬辊立刻说道:“楚问鼎重,吴违逆称王,皆叛臣也!宋、郑、齐、卫诸国与叛臣为盟,亦叛臣也!”
吕武边听边点头,笑眯眯说道:“如此,君为天子重臣,亦携旌节而来,何不广而告之?使天下人明了此等诸侯有当伐之罪?”
姬辊再次迟疑了。
两个人谈话,有些事情做了定性,代表愿意承担一些责任。
进行广而告之的论罪,不单单是姬辊个人的表态,还代表周王室进行了背书,性质上要严重得多。
吕武说道:“除却我执王旗,诸侯目中尚有天子?”
话不能那么说,曹国、鲁国等一些诸侯国,他们还是遵从天子的。
关键问题在于,拥护周天子的诸侯国以晋国实力最强,一直以来也尽力在保住周天子最后的脸面,乃至于时不时会投喂一番,更多的诸侯只是嘴上喊一喊而已,压根无法保护周天子或者是带去利益。
姬辊心想:“别讲那么多废话了,直接说能给俺多少好处呗。”
事实上,吕武不是拿不出好处给姬辊,问题在于姬辊有值得吕武付出的价值吗?
姬辊只是空有一个封号,小猫没几只的家臣和仆从,连自己的私军都没有。
吕武也在进行思考,想道:“也许可以将姬辊塑造成一个榜样,引诱周王室的其余公卿?”
阴氏的图谋很大,注定了需要盟友。
在晋国内部,范氏和荀氏是吕武选择的盟友,也是局势发展到这一步最合适的盟友。
是随着局势的发展合适的盟友,并不是吕武觉得最理想的盟友,区别还是挺大的。
一直以来,吕武并不觉得自己能够控制范氏,很多事情也是潜移默化地影响士匄,才不是什么命令形式。
另外,不要看中行吴对吕武很服顺,甚至察觉到了危险与机遇并存,不顾脸面公开是阴氏附庸地位,某天中行吴翅膀硬了就会是另外一幅景象。
何必呢?大家都是大灰狼,装什么小白兔。
吕武待在“新郑”的时间有点长,期间有人提议将“新郑”的防御工事摧毁。
郑人将“新郑”打造成了乌龟壳还是没有能够成为一座永不陷落的坚城,不能说那些防御工事就没有用了。
这个也不是什么“人心墙,不墙”那一套,纯粹就是郑国君臣的脑子不灵光罢了。
吕武为什么待在“新郑”呢?当然是为了收获更多的战利品。
失去“头脑”的郑国,各地的反抗微乎其微,又或是根本没有反抗,城邑一个接着一个城头易旗。
跟随吕武出征的公族和中小贵族陷入狂欢,他们的损失没有多少,战后的论功行赏却是不会少,怎么会心里不乐呵呢?
一直到临近夏季,吕武才下令拔营。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