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哲与苏曼日里将总都府的位置打探的清清楚楚。此时,二人正穿着夜行衣趴在总都府的墙头上勘查着总都府的地形。
“这怎么说也是个首府,建的嘛,也的确是有些气派,可怎么连个人影都不见?”苏曼望着黑压压的院子疑惑道。
“看那边。”张天哲手指偏南处有些灯光的位置,说道“那里窗口极小,若猜的不错,该是监牢。”
二人相视决定一探究竟,纵身一跃,如步无人之境,顺利的到达了监牢。
张天哲发现门口的狱卒已被人放倒,示意苏曼要小心谨慎,恐有蹊跷。
二人刚走下台阶,便看到了几个人影向他们冲来。三人一组,两人一队,不问缘由便动起手来,打斗中误将悬在墙上的烛台碰撞在地,发出“当当”的响声。
此时,张天哲料想他们应该也是来救人的,不愿与其纠缠,怕错过时机。索性急中生智,将其中一人治服,小声说道“我们是来救人的,若无恩怨,就井水不犯河水吧!”张天哲见三人点头回应,便将其放开,两伙人,各走一边,通往内牢寻找。
门外突然传来官兵的声音,让两伙人不觉一惊。
“刚刚听到牢中有声响,四处看看!”
“是。”
“头儿,这几个弟兄都被人打晕了!”
“不好,快进去看看。”
随着官兵脚步声的逼近,众人的心也悬了起来。
苏曼准备冲出牢房,先发制人,却被张天哲当即制止。
“先不要出声,静观其变。”张天哲泰然自若的说道。
就在官兵刚下台阶之际,另外三个黑衣人冲杀出去,随着他们从视野中消失,打斗声也渐行渐远。
“快,找人!”张天哲说道。
二人迅速查看各个牢房。终于在第二条岔口的中间位置找到了人。
“傻憨憨,傻憨憨。”苏曼轻声叫道。
沙憨仍是一条腿骑在旁边人的身上,口中打着震天的鼾声,根本听不见苏曼的声音。
张天哲掏出匕首,全力一击,将锁链敲断,二人走了进去。苏曼拍了拍沙憨,依旧没有反应,旁人听到声响倒是醒了过来。
“你们”
“嘘!”张天哲将食指放在嘴边,说道“我们是来救你们的,不要作声。”
“我大哥呢?”苏曼寻了一圈都未见鸿德格的身影。
“你大哥?”
苏曼见其不解,摘下面纱解释道“鸿德格。”
“原来是洙珠公主,大王子不关在这,在皇宫!”
“我们先走,出去再说,把他叫起来!”张天哲说道。
苏曼见他人也无法叫醒沙憨,扭动着脚踝,接连踹了数脚,终于将其踹醒。沙憨眯着眼睛不明状况跟着走了出去。
众人走到院中时,看见官兵还在与三人撕打,便偷偷沿着边缘跑了出去。
待官兵将三人擒获押入牢中,发现俘虏被救之时,自以为中了调虎离山之计,想要追捕,可此时已于事无补。
“今天当真时幸运,也是不幸。”苏曼有些失落。
“何出此言啊公主?”沙憨此时已清醒过来,一时觉得浑身疼痛。
“幸运的是,轻而易举就把你们救了出来。不幸的是大哥却不在其中。”
“没关系,公主,我沙憨就是拼上这条命,也要去皇宫将大王子救出!”沙憨拍着胸脯自信满满地说道。其他人也跟着附和,皆是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不可!”张天哲分析道“如今将你们救出,必定惊动了总都府府尹,他必定上报朝廷,而朝廷势必会加强对鸿德格的看管力度。人越多反而越是行事不利,不如你们先回草原,否则只怕天亮就走不出这都城了。”
“有道理,我们一定会将大哥救出,你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