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宾塞纪念医院。
深夜,小护士安妮有些疲惫的坐在前台上值班,这两天来强大的工作量让她精疲力尽,具体原因是这两天医院的病患突然变得多了起来,许多医生都开始加班加点,去救治这些病人。
安妮想起那些收治的病人,莫名的觉得有些恐怖,让她心中发寒。
上次她这么害怕的时候还是在一个月前,那时候尼古拉斯医生离开,一些荷枪实弹军队站在她面前问话,可把她给吓坏了。
后来尼古拉斯来上班了,她和尼古拉斯打招呼,而对方根本就没有理会她,这和之前她晚上遇到的那位尼古拉斯根本不一样。
几天之后小护士小心翼翼的打听了才知道,原来那天晚上那个“温柔”的尼古拉斯竟然是别人假扮的,那个人似乎从医院里偷走了很重要的东西。
她终于明白那位“尼古拉斯”先生的警告到底意味着什么了,于是这件事就被她埋藏在心底。
听着隔离病房里那些病人的嘶吼声,小护士安妮有些坐立不安,因为这些病人给她的恐惧感越来越强烈,这让她总感觉有大事会发生。
她望着旁边的纸和笔,默默的写了下来。
9月25日。夜。
今天医院收治的这些患有“神秘病”的患者比昨天更多,这些患者症状表现的很是亢奋,可就算是镇静剂都无法抑制和消除他们的亢奋状态,所以我们给他们穿上了拘束衣,把他们转移至隔离病房,但要命的是隔离病房也已经人满为患,达到医院所承受的极限了。而院长还要求继续收治这些有症状病患,并给予他们免费治疗,这本来是好事一件,但问题是医院的医疗资源已经不够了,而我们又没有治疗这些病患的方法,他期望我们能够做些什么呢?祈祷吗?
昨晚,我看见有人把一些还活着的病患直接推到一个禁止进入的铁门里,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那些人了。
我有一个想法,不知道是不是阴谋论,就是我觉得院长之所以免费治疗这些患者是为了更好的“处理”掉他们。
写完了这些安妮整个人缩在了椅子里,沉沉睡去。
清晨,下班。
安妮换上了时髦的衣裙看着有些荒芜的街道,和几天前的繁华相比,现在的街道上冷冷清清,风一吹,报纸随地卷起,虽然是夏天,可她还是感觉到一股从尾椎骨直达后脑勺的冷意。
她有些犹豫,因为她总觉得继续留在这斯宾塞医院会有危险,一个想法在她的心头浮现,要不要离开浣熊市?
但想了想,她又微微的摇了摇头。
上个月她的工资已经还信用卡,而这个月也已经刷了信用卡,如果离开工作岗位,没有工作的话,如何还信用卡?当然一个月时间还不上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只会罚一些滞纳金,可一旦超出了时间呢?现在一个稳定且收入不错的工作真的很难找。万一还不上信用卡她就会被清算家庭资产,并且无法申请贷款,也没有办法买房买车,信誉受损找工作就更是不可能了。
这个时候安妮突然觉得以前自己的想法极为的可笑。
以前安妮觉得这信用卡里的钱就是她自己的,自己使用只不过是提前支配自己的钱罢了,但现在她不这么认为了。
如果真的是自己的钱,为什么自己要还呢?
现在她明白这些钱只不过是借给自己,鼓励自己消费,让自己养成超前消费的习惯而已。
此时安妮多么希望自己有存款,如果有存款的话,她就能够毫无顾忌的离开这座浣熊市,去其它的地方寻找新的生活,而且还没有每月还款的压力。
轻轻一叹,安妮最终还是打消了离开浣熊市的念头。
洛杉矶,修尔酒店。
电视机和空调都开着,叶飞站在窗前,看着繁华的洛杉矶街道,拿出了一个酒坛,深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