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着本公主作甚?觉得本公主能适应这里觉得很奇怪?”倾九一眼看穿阎宿昔心中所想。
“呵!”
“只是没想到公主还藏着这样的本事,本官怀疑你根本就不是真正的长公主,你到底是谁?”阎宿昔摊在床上,动也不能动。
他尝试着运功,可无论他如何运转心法,始终都凝聚不起半分内力。这难道就是梁皇室秘药的副作用?他按捺住心中的烦躁,表面上依然是不可一世的模样。
“我不是她难道你是?先皇有一妃子名唤嫣然,二十年前被打入冷宫,本公主恰有幸得其真传。”倾九挑眉一笑。“嫣然祖母可是医绝圣手,只可惜一入宫门深似海,她终究成了后宫牺牲品,就如同当初的我母后,阎大人这个结果你可满意?”
倾九去厨房端了碗粥,“阎大人现在一定起不来吧,不如就让本公主来服侍你?”
阎宿昔本不愿的,可他实在饿。
他不是没受过屈辱,可如今在倾九面前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倾九这一勺一勺的粥饭喂在他嘴,辱在他心。
苏鸢,是你自找的。
三日之后,阎宿昔终于不再是废人一个,可他还是无法施展内力,在这一点上他被倾九碾压。倾九整日带着他去村里给人义诊,没有草药就指使他去山上采,简直就是把他当小厮使唤。
“苏娘子,我这腿呀,一到下雨天就疼的不得了,有时候我疼太厉害,真想一刀子砍了它去,这有啥法子治吗?”一赤脚老汉指着自己的腿说道,他也是实在没法子,听说村里来了位女神医,还在田里拔草的他赶忙洗了脚过来了。
倾九让他坐下,准备抬起老汉的腿查看。
阎宿昔在一旁咳嗽了声,怒道“苏鸢!”注意你的身份。
倾九抬眸看向他,“你来吧,我就在旁看着。”倾九唇角一勾,把位置让给了阎宿昔。
“你!”阎宿昔眸光冷冽,杀意慢溢。
“你想杀了我?”倾九催动内力传音,嗤笑道“可惜啊,本公主死,你必陪葬。”
阎宿昔心口一闷,一口气梗在喉咙口,不上不下。
“苏鸢,你别太过分。”阎宿昔眼神不甘,却认命似的抬起老汉的腿。
实际上倾九压根儿不需要仔细观察,像这样的农户人家,风里来雨里去的,总会得点风湿病。这位老汉就是如此,倾九当即开了方子,又告知了外敷药膏的调制法子。这个法子可以适用于全村有这个病症的人。
“你是故意的!”不是疑问语气,也不是陈述语气,而是肯定语气。
倾九转过身去,阎宿昔那张清冷的脸此刻全然没了淡然,更没有了之前在皇宫中的那般算计模样,倾九只看到了一个气愤的青年。
她经历的世界多了,心态也就不一样了,不崩原主人设,但不代表她心里不想。
阎宿昔于她而言就是渣,要不是为了保持原主人设,完成原主心愿,她早就把人给灭了,然后干事业去了,哪里还用得着与他周旋许久?
“是有如何?你莫不是想报复我?我为刀俎,汝为鱼肉,是想早些熟呢?还是晚些熟呢?阎大人,嗯?”
倾九哈哈大笑,阎宿昔吃瘪的样子还是蛮可爱的。
“难道你不怕本官恢复之后找你寻仇吗?”阎宿昔眸色幽幽。
“尽管来便是,只要阎大人不怕死,毕竟本公主说过,我死,你必陪葬。”倾九再一次强调。
接下来几天阎宿昔学乖了些,不再揪着倾九不放,反而在房间里调息,除了吃饭一律不出来。倾九以为他有多硬气,结果自己做的饭他照样吃,私下里还评头论足。
“算一算时间,阎大人的那两个属下该找来了吧,只是有一点要提醒阎大人,你和你那些属下凶名在外,倘若让本公主发现他们动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