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抬头,就见换了一件崭新白大褂的宇文君,举着剑立在他的面前!
宇文君愤怒道“张缘一!你找死啊?”
张缘一望着面前寒光凛冽的剑尖,冷汗直流,大气都不敢喘,“误会,误会。”
他还一直以为自己屋子里像往常一样,空无一人,结果竟然忘了宇文君这么一茬。
听到外面的动静,苏酥突然从里屋赶出来,看着地上的张缘一,急忙问道“哥哥!怎么回事?”
宇文君冷哼一声,“怎么回事?你家好哥哥要揩我的油!”
张缘一倒在地上,面色尴尬,“苏酥”
他尝试着用手指将宇文君手中的剑挪开,宇文君稍一运功,剑意更重几分!
苏酥连忙走过来,隔空一掌,将张缘一从宇文君的剑下救出来,她护在张缘一身前道“哥哥不是那样的人!你不要自作多情!”
“自作多情?”宇文君气得胸口剧烈起伏,合着对方都爬到她床上来了,竟然是她自作多情,宇文君刚要发火,气血不顺,一口鲜血吐出来,整个人瞬间无力倒在床上。
张缘一立马跑过去,给宇文君喂了一粒丹药,神色有些焦急地说道“你伤势并未痊愈,现在运功生气就是在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你知不知道?”
宇文君此刻身上无力,语气微弱地说道“你给我起开。”
被她这么一说,张缘一这才发现自己因为情急之下,将宇文君靠在了自己的大腿之上,此刻两人身体相近,气氛瞬间暧昧。
张缘一小心翼翼地将对方扶正,交由苏酥来照看。
等到宇文君身体状况稳定下来,张缘一解释道“我呢其实也就是想要回来炼制丹药的,只是刚才屋子里黑,我习惯性就往自己床上躺了,没有想到你。”
宇文君轻哼一声,一脸傻子才会相信的表情。
张缘一有些不开心了,“你这什么意思?你别忘了这里是我的炼丹房,我才是主人,我给你住进来已经是仁至义尽了,搞得我才是那个最大的罪人一样!”
他走到宇文君前面,掰着手指道“好!既然你要这么算,那我好好跟你算算!”
“当初第一次比试上,我明知道你打不过我,所以我从来没有想过和你打,你一直对此耿耿于怀!”
“那么我他妈就要好好问问你了,我是欠你的?应该的?那条书院规定一定要我和你比试,那条规定我不能弃权?”
“之后在仗剑山上,你见了我就提剑砍我,我一路迁就你,没有与你计较到后面遇到那伙人,我还救了一命!”
“另一次比试上,如你所愿,我将你打败了,你的心里是不是更加记恨我了?是不是觉得我就是应该天赋比不上你,就应该输给你?”
“上次在山谷,我好心好意要救你,你不仅不领情,又是一副要杀了我的表情,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计较,再次救你一命,结果呢?你吃我的,住我的,一心却只想着要了我的性命,我他妈上辈子欠你的啊?就应该被你仇视啊?”
“要是因为我是玄陵人,我他妈告诉你,我生是玄陵国人,死是玄陵国鬼,我的国家与你的国家开战,跟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我也不会因为你是西晋公主就跑去劝和,劝不动也没有这个必要!”
“而且我还要告诉你,我妹妹也是玄陵国人,你就是被我们两个玄陵国人救了,你气不气?!”
这么长时间下来,张缘一对这个无理取闹的女人,早就有些不耐烦了,说到最后,甚至以近乎咆哮的语气说了出来!
宇文君一时语塞,不知该说些什么,躺在床上,怔怔无言。
张缘一将苏酥拉到身边,“苏酥过来!这个白眼狼也不知道是谁给惯着长大的,咱们不要管她,由着她自生自灭算了,省的对方最后反咬一口!”
苏酥动容,她没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