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站起来,双腿颤抖了许久许久才稳定住了。
以至于,现在别说是宇文君了,完全没了那方面的想法。
再看看宇文君,现在还能够出来钓鱼,可见完全没有他“伤”得重啊!
俗话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果然先人不欺我也。
宇文君用力瞪了张缘一一眼,张缘一如丧考妣,算了。
他拿着自己带来的小凳子,坐到了离宇文君两丈远的地方,也不钓鱼,就静静地看着宇文君。
你坐在凳子上看雪,我在远处看正在看雪的你,雪景美丽的你的心灵,你填满了我的灵魂。
张缘一一辈子从来没有认为自己如此成功过,对于找媳妇这件事,要是有人说他张缘一不行,那简直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什么炼丹术,什么修行,什么心智,在自己爱人面前,都是浮云。
这一刻,他的眼里只有一人,整个天地间,也仅仅只有一人。
宇文君不得不承认,有些东西确实是强求不得,哪怕她在圣镜湖上已经坐了大半天,可是还是没有那两个精怪的动静,甚至期间她不惜主动释放自己身上的气运,可是还有没有引来那两个家伙。
心灰意冷的她,只好放弃了,提着自己的东西,慢慢往回走。
至于回哪边,除了张缘一在百花谷的炼丹房,还能够有哪里呢?
张缘一将宇文君整理东西准备离去,也屁颠屁颠地跟上去了,临走之前还深深地看了一眼圣镜湖深处,冷哼一声,“给脸不要,不识好歹,竟然让我家宝贝失望,等我将来回来了,看我不把你们的湖水挖干!”
说完,大喊一声,“娘子!等等我!”扬长而去!
等待张缘一离去,那只三足金蟾从圣镜湖底缓缓探出头来,手边死死攥着那头大胖头鱼,确认两人已经完全离开了,这才放开了手!
大胖头鱼化作一个妙龄少女,气恼地质问三足金蟾道“你问什么阻止我,要是能够吸食一口她的气运,我绝对可以少修行五百年!这么浓郁地气运你竟然将我困在这里,你好狠的心!”
三足金蟾,冷笑道“你当这东西时谁都可以触碰的啊,这明显是这个小丫头片子故意释放出来的气运,我要是不拦着你,估计就要像上次一样,被这个家伙一锅端了!”
少女双臂环胸,鼓着腮帮子道“你说什么话呢?只要我小心一点,不可能被对方抓住的,你要知道我最擅长的就是隐遁之术了。”
要不是上次没有使用本命术法,又过于小瞧那个女子,她怎么可能会被抓住?
就说眼下这副少女模样,可不就是她那本命书法的功劳,这可不是什么简单的障眼法,而是从气势乃至身体结构上的全部变化。
除非上三重的修士,其他人根本发现不了她的真身。
再说了,富贵险中求,要是处处都胆小如鼠,怎么可能超越那些本来天赋就高于他们的妖兽。
特别是听说海族的那群妖兽,已经越来越往人族方面靠拢,甚至都发展出了宗门一说。
三足金蟾嘲讽笑道“那个女子身上气运这般深厚,一看就是天道庇护之人,你以为你的一切又不再天道的计算之中吗?醒醒吧!乔碧络!到时候真的成了人家的盘中餐,可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
小女孩乔碧络嘴角一翘,“切!就你越老胆子越小,害怕最多!”
三足金蟾此刻却是担心另外一件事,那位女子身边的男人。
他们这类天地精怪本就是对于气运极其有着特殊的探知能力,若是说在女子身上看到的全是金色浓郁的气运,那么那个身材修长的男子身上就是令人感到诡异的气运了。
时好时坏,而且坏起来极其极端,好起来又令人瞠目结舌,这样的命格,究竟是什么人可能拥有,他不敢想象!
而且这男子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