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够想到金坎这一昏迷,竟然整整昏迷了数个时辰之久。
随着天色渐渐的暗淡下来,温度越来越冷,张缘一等人围着金坎,升起了一堆高高的篝火。
张缘一独自一人,坐在角落里,满脸的“羞愧”,望着昏迷不醒的金坎,双手合十,喃喃自语道:“金坎啊,金坎!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啊?要是死了,我不就成了杀人凶手了嘛!千万不要出事啊!”
一直在一边照顾金坎的秋艳,见张缘一这副模样,气着说道:“你这个家伙,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金坎会成了这个模样吗?”
说着她捡起一块小石头就是朝着张缘一砸去!
张缘一被小石头砸中了头,顿时捂着脑袋哀嚎不已,“秋艳姐,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嘛。”
秋艳转头过去,也不管张缘一,说道:“别装了,你这个家伙,一颗小石头就搞得要死要活一般,你以为是金坎中了你一剑啊?”
张缘一没有说话,只是越发“羞愧”地低下了头。
此时,一直在篝火便拨弄火焰的钟文浩,眉毛一条,心声向张缘一问道:“张兄,嘿嘿嘿,我没有想到你挺会演戏啊!”
两人毕竟都是男人,比起男人的那些话语,那句话真,那句话假还是很容易辨别出来的。
张缘一的性格他十分了解,心狠手辣,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哪里会感叹什么惭愧不惭愧啊。
对于张缘一来说,一剑递出去了就是递出去了,被人要我的命,我至少废他一只手不可!
张缘一转头望了钟文浩一眼,又转过头去,装作糊涂,心声道:“钟兄你怎么这么说人家,人家有些不明白呢!”
有那么一瞬间,钟文浩承认,他都想给张缘一这个家伙一刀子,他说道:“张兄若是再这个样子,那路子就真的走窄了啊。”
张缘一正了正神色,恢复正常,说道:“钟兄谬赞了。”
有些东西讲究一个度数,张缘一也就是在秋艳面前装得太久了,一时间没有能够调转会性子,经过钟文浩这么一提醒,总算是恢复了些许正常。
钟文浩一看张缘一转换得如此自如,忍不住在暗地里给张缘一递了一个大拇指,心声称赞道:“高!实在是高!张兄当真是我见过的所有人之中,最不像剑修的剑修。”
剑修向来心境纯粹,直言直语,可是张缘一拐弯抹角不说,还擅长做那伪装的事情,这哪里是个剑修应该有的模样啊,练气士还差不多。
也别是这个剑修,实力还特别恐怖,还不好轻易招惹。
一想到这里,钟文浩下定决定,一定要与张缘一打好关系,不一定能够真正被对方打心眼里称兄道弟,至少不能够结仇才行。
钟文浩说道:“张兄不仅仅实力惊人,在这伪装之术上,我敢说若是你称为第二,再也没有人敢称作第一!”
张缘一微微瞟了他一眼,微微皱眉说道:“钟兄怎么在骂人呢?我可告诉你,我虽然书读得少,但是并不代表我听不出你话里有话。”
钟文浩微微一愣,赶紧改口道:“是我草率了,没有表达清楚一丝,我的意思是,若是张兄真性情第二,再也没有人敢称作第一!”
张缘一满意地点点头,回答道:“钟兄谬赞了,谬赞了,彼此彼此吧。我张缘一向来看人准确,我也从钟兄的身上看出了令人挪不开眼的闪光点,真挚!”
钟文浩哈哈大笑,“知我者莫若张兄也啊,天涯何处无知己!”
就在两人你一句我一句互相夸赞时,一直在照顾金坎的秋艳好像看出了一点端倪,她问道:“你们两个在背地里说些什么呢?眼神都要变味了!”
两人正聊得好好的,突然被人打扰了,这可给钟文浩气得啊,他恨不得立马就站起来,大骂一声,“臭娘们要你管啊,娘们唧唧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