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做一根。”
而刚刚被忽略的水云间副教主站出来出声,“这位姑娘,主人说你可以入住水云间了。”
“为什么?”她还什么都没做呢。
“奴婢不知道。”副教主老实回答。
鸿泽看着副教主,也问,“鸿华,为何是你来传意?”
“你自己去问主人吧。”鸿华对着鸿泽不耐道。
“一口一个主人不恶心吗你?”鸿泽冷笑道,“大家都叫楼主就你特殊?”
“哼,多管闲事,管好你自己吧!”鸿华白眼一翻转身进屋。
鸿泽也是白眼一翻随后进屋。
望着唇枪舌战的两个人,晚聆在一旁感叹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走吧,开始我们的事了。”
“好,小姐!”
几天后。
碧穹阁要出演。地址定在城内内河。
……
大河中央,那人轻立于竹子上,翩翩然起舞,嘴角的一抹笑好似春风拂柳;时不时抬起一根竹竿挥动,破浪而去;她犹如乘风归去来兮,繁花片片落满地。
两岸人声鼎沸,望着倩影,女子脚踩一根楠竹,漂行水上如履平地。有“一苇渡江”之妙。
人群中兀地,玉面男子扇子一合,开口润声询问,“此为何技?”
一个小巧玲珑模样的丫鬟答道,“回这位公子,名为‘独竹漂’。”
“哦?”他笑颜一展,饶有兴致,再次问,“那女子为谁?”
“碧穹阁,凇晚。”小丫鬟老实回答。
男子听后念道,“雾凇寒莺丽,夜雨晚来秋。待有人前经,少谈纵马宽。”越发兴致勃勃,“好诗赠佳人。”
“替小姐谢过公子。”
见着丫鬟仪态万方,可知那女子是如何。
“何尝不闻碧穹阁有此女?”这次他问的是一名侍卫。
“属闻女前数日乃见,今日是其初舞。”侍卫低头拱手答道。
“有意思,看来京城变得有意思起来了。”
远处桥洞下停着一艘坊船,楠竹靠近后停了下来,女子提起裙边登上船,露出被白布裹住的足部,令周围的人惊叹曲线的完美。而那位丫鬟在人群中此刻也不见了踪影,想必也上了船。
“有意思。”玉面男子再次感叹。
坊船里。
“小姐,累吗?”
“不累。”
这二人便是祝清影和晚聆。
“小姐,辛苦你了。”晚聆眼泪包在眼眶。
“这才刚开始,怎么就辛苦了?”想起曾经那些骂自己哭鸭子的人,祝清影只觉得眼前的人才是哭包,动不动就为自己哭泣。
“当初小姐在琴竹林,为了回来报复那个谢依语,忍痛治疗伤疤,又没日没夜的温书,不顾自己的身体,可奴婢顾你的身体啊!奴婢看了都心疼要死!”晚聆说出来,此刻的模样与她在岸上与人谈话的样子大相径庭。
是的,晚聆就是那位规矩的小巧玲珑的丫鬟,同玉面男子说话的人。
当初在琴竹林,祝清影用的是上古秘法疗治所以见效快也疼的厉害,用草药合着秘制热浆敷在脸上,唤醒皮肉重生,掉下结痂的伤痕,没日没夜再痛也没喊出声。伤好之后,又继续学习知识,曾经一度没熬得住大病几场,所以晚聆才问“辛苦吗?”
——
不捎片刻,名为独竹漂的技艺传遍京城,同时传遍的还有凇晚这个人。
——
皇宫内。
一名红衣女子手挽着另一个人的手臂,那人便是当今太子殿下。女子娇柔的说,“太子哥哥,听闻最近城内的独竹漂很好看,我们去看嘛,去看嘛!”
男子也没听清是什么,就连忙推拒。“不去,不去,你找其他人去吧。”此刻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