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陈安兴有些不敢置信。
“那当然,还留着他们过年不成!”陈峰轻松惬意地说道。
这说词,让陈安兴觉得吕建等人就仿佛是多年的肉猪,只是没留到过年用。
“吕建那老东西受上一顿,朕好些时候都差些没忍住,今个让他过把瘾!对了,千万别弄死了,有那老东西还不错。”陈安兴神情有些郁闷,不过更多的是快意。
“行!明儿给他安排,保证让他记一辈子。”陈峰笑着点头。
“嗯!峰儿你看着办。”陈安兴眼中露出笑意。
随后陈安兴说了一通吕建的过往,这些陈峰都清楚,再听听也没什么。
吕建,任职御史大夫好些年,是陈平宇后头提拔上去。
吕建的父亲也是跟着陈平宇打天下,不过是武将。
到了吕建这份,竟然笃定做了个言官,差些没被他老爹打死。
不过吕建还真没犯过什么错,一直小心翼翼。
别说贪污,连一个铜板的贿赂都不敢收,就怕丢了他爹的脸面。
所以余定诬陷他收受贿赂才会那般恼火,连脏话都喷出来。
当然,言官也是最遭人恨的。
再英明的君主也是人,喜欢听好话,这点毋庸置疑。
魏征就是血的教训,老李已经将这个道理明明白白地告诉了后人。
又聊了一阵后,陈峰对着自家父母说道“父皇,你们加把劲啊!儿臣可是等着你们弄个弟弟出来接任的。”
这话让陈安兴跟甄泽兰一阵羞愤,恼怒地看着陈峰。
陈峰也没理会,将一些生理知识全部传给了自家老爹,什么安全期之类的内容都没放过。
传完之后,他就直接跑没影。
过了好几个月甄泽兰都没怀上,最后陈峰问了残灵才知道自家老爹生理课分数零蛋,乱搞一气。
怀上陈峰只是个意外,那是凑巧的事情。
皇家有教导这些内容,可惜陈安兴没好好学。
后来有了陈峰,陈平宇跟仇英萍以为自家儿子知道,就没找人教。
结果闹出这么一着来,所以陈峰才会将这些内容传过去。
翌日,小朝议。
陈峰在龙椅上看着底下苦涩着脸的吕建一众,每一个都苦着脸,没有一个例外。
“吕卿家,情况如何?放心,若是有假,朕一定给你们做主!”陈峰笑着宽慰。
除了吕建,其他都是小菜,搞定吕建才是正理。
被问到这个问题,往常的快嘴吕建半天说不出话来,“陛下!臣臣”
陈峰皱起眉头,“怎么?真如余定说的那般?”
吕建苦涩地点点头,随后拍着胸膛保证道“陛下,臣敢以性命担保,臣未曾收过那等钱物。”
“那就是说都是余定栽赃陷害咯!”陈峰说完就看了一眼余定。
余定很是知趣,连忙站出来,“陛下,知人知面不知心,吕大人罪名确凿无误,他的命本就该交给刑部处置,担保有何意义!”
“再说,臣如何栽赃陷害?难道臣还能搬着十万两黄金送去吕大人家中不成?还是吕大人以为臣收买了他的小妾?”
听了这些,吕建面黑如锅,哪怕以他累年经验,也找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
吕建不说话,不代表陈峰不开口,“吕卿家,太上皇昨夜寻朕说过话,他老人家说你不可能贪污。”
“但证据确凿,朕一时间也没了主意,吕卿家你为三代重臣,可有建议?”
吕建沉默好一阵,“按大陈律例,贪污一万白银者,罪流放!贪污十万白银者,罪当斩!”
“据查明证据,臣贪污百万,理应凌迟!”
陈峰摇摇头,“昨个太上皇说了,哪怕是真,吕卿家也不能死,若